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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等一应俱全。
许薄言啧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含在嘴里说:“公司哪儿舍得,这儿是李准家的,他爸前几天来看他,觉得公司给我们安排的环境太寒酸,二话不说,直接让我们来这儿了,差点儿给安排保姆过来照顾我们饮食,吓坏我们几个了。”
尹延听得忍俊不禁。
许薄言瞅了他一眼,诧异:“诶还有另外两个小朋友呢?”
“他们早上回去了。”尹延忙道。
许薄言“噢”一声,笑着看了盛池一眼。
到了桌球室,推开门,一阵呛人的烟酒味袭来。
阿白李准等人都在。
李准正在开球,一杆从手中出去,桌上的花色球散自四方。
呆呆和裴诗坐在地上,托着腮静静地发呆,面前放着几张纸。
许薄言皱眉,踢开脚下的空酒瓶:“你们几个存心的吧,让我戒烟戒酒,自己一手烟一手酒。”
“我们又不用嗓子,哪像你主唱。”阿白嘴里叼根烟,弯腰,瞄准一颗球,余光瞥见盛池:“老池带着小朋友来了,随便找地儿坐。”
昨晚几人在舞台上嗨完,这会儿精神都不太好,浑身散发着一个“丧”字。
尹延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盛池走过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递给他。
尹延抬头。
盛池眼底含笑,见人愣着,修长的手指勾开口罩,给人戴上,指尖从耳尖擦过,尹延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除了腰,他耳朵那块皮肤也挺敏感。
盛池敛眸,看着耳尖渐渐泛红,唇扬起浅浅的弧度,下一刻,伸手勾住尹延下巴,尹延心一顿,迫使抬起头,一对上盛池的眼睛,那种心慌的感觉又上来了。
“屋里味道不好。”盛池不动声色地给人调了调口罩,低声道:“一会儿出去摘下来。”
尹延脸颊染上一丝红,点点头。
许薄言伸手把窗帘拉开,余光见盛池走过来,他笑:“朋友都走了,就剩一个了。”
言语中每个字都意有所指。
“我说。”盛池轻轻呵笑一声:“你脑子里一天能不能想些正常的。”
许薄言惊讶:“诶不是,那晚是谁给我打电话,交代只订一间房的,啊?”
当事人笑笑没否认。
许薄言侧眸看了眼尹延的位置,收回视线,压低声音认真问:“你到底怎么打算的,真想好了?”
盛池瞥他一眼,淡淡反问:“我喜欢开玩笑?”
自己的朋友许薄言还是了解的。
他叹口气:“发生在我身上的粉丝脱粉回踩事件你不是没看到啊,心里有个准备就好,还以为你是玩一年。”
“他和你的那些粉不一样。”盛池道。
许薄言:“……”
行叭!
“你们在这儿玩儿。”许薄言道:“我去叫我老板起床。”
盛池被“老板”两字弄得诧异,等许薄言离开,问阿白:“你们老板在这儿?”
“什么老板啊。”阿白笑道,坐上台球桌:“咱们主唱这情况,是不是叫被人包养了,准儿。”
李准没应,打完最后一杆,站起身,问盛池:“池哥来一局吗?”
“来吧。”盛池走过去。
接下来,盛池和阿白李准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边聊天边打球。
中途,呆呆和裴诗两人出去了。
桌球室里的观众只剩下尹延,他不怎么懂桌球,就坐在一边看着,目光全程追着盛池,等盛池抬眸看过来,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又有些心虚。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近段时间,盛池看他的眼神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那种情绪还不加以掩饰,仿佛故意让他看见一般。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尹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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