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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他看胖子演死亡的时候,差点以为要『露』陷了,演的不像死,更像被食物噎住喉咙的草泥马,而且还是会疯狂喷口水的那种。
让场面变得浮夸又搞笑。
胖子还不自知,十分高兴的跑到盛钰面前,像个孩子一样邀功:“盛哥,我刚刚演的怎么样?”
盛钰煞有其事说:“联合国艺术与科学学院奖要是没你,那我就不去参加颁奖典礼了。”
“这么厉害的吗?”胖子高兴到手舞足蹈:“那我考虑一下转行!不做食品生意了!”
左子橙老远晃悠过来,像是烟瘾犯了想点烟。又赶紧把烟踹回兜里,笑的开怀:“你可千万别听你盛哥瞎说,食品行业要是失去了你,那可是天大的损失,演艺圈有你盛哥就够了。”
这个时候傅里邺和廖以玫也靠近了。
胖子忍不住问这两人:“真的吗?”
廖以玫瞥他一眼,无语的挪开视线。倒是傅里邺惯会捉弄人,表情跟盛钰如出一辙的煞有其事,似乎是极其笃定:“演艺圈更适合你。”
盛钰咂舌看他一眼,似乎在说:牛『逼』,牛『逼』。
傅里邺一点负担都没有的回视,似乎在回应:承让,承让。
目光于空中对接焦灼,最后纷纷看向别处。
在坑胖子这一点上,没有最苟,只有更苟。
几个鬼王里,就胖子年纪最小,心智也最不成熟。其余人都把他看成还没长大的成年人。年纪小无非就两类,团宠的名额肯定到不了他头上,那就只剩一个团欺,毕竟胖子比较天真。
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夸的轻飘飘的,满脑子纠结自己是应该在食品行业反光发热,还是到演艺圈为他盛哥披荆斩棘,身先士卒。
后来想想,发现自己想了一个寂寞。
胖子上前几步,一脚踹像邬桃桃的头,将他踹的又控制不住咳了口蓝血。
“你还想着骗我们,自己被耍的团团转。被你这么一搞,连带着翁不顺在我心里也是个埋汰玩意儿,以后见他一次凑他一次。”
邬桃桃临近死亡线,还是冷笑:“你打不过他的。他已经存活了数万年。”
胖子‘嘿’了一声:“你不也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我们还不是照样把你给干掉了。”
这句话没有得到答复。
邬桃桃看向一直站在十几米开外的珍妮,说:“你和鬼王联合起来,就是想骗掉我的防护罩?”
珍妮沉默不言。
盛钰蹲下来,与他平视:“演这场戏主要是想从你嘴里套话,有关副本的,或者说有关翁不顺的。至于你,我主要想不费一点劲,也不需要伤筋动骨,顺带的把你杀死。”
顿了顿,他又说:“这是一个没有成本的买卖,不是吗?”
“……是我小瞧了你,盛钰。”
邬桃桃苦笑了一声,瞳孔逐渐放空。
黑暗中,他好像看见了一个幽暗的小房间,他们坐在床上打牌。某一时,左子橙忽然兴奋的叫唤起来,在桌上摔了一张牌,喊道:“王炸!”
那是一张大鬼牌。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他,还是左子橙,亦或是胖子叫了一声,“玩牌吗?”
盛钰回眸,笑着说:“你们玩。”
黑暗里的眼眸宛如淬进星河,好看到宛如高山之巅最为寒冷的冰雪。让人无法接近,又冷的比一地的碎瓷片还要让人生畏。当时与这双眸子对视上的时候,无论如何也看不到里面的冷冽。只有现在回忆,才能窥见其中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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