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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两人的人情,再划算不过了。”
姬怀盛看他着实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十分遗憾:“龙阳有什么好,到底谁带歪教坏你的,哥哥我真想揍他,不如还是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温香软玉,认识女子的好处……”
云祯捂着脸笑道:“嘿嘿嘿,这是天生的,你不懂。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改日我再回请你。”
姬怀盛叹道:“行吧,我送你。”
云祯起身整了整衣裳出去,从人忙着给他们打帘子,姬怀盛跟着他,两人一出来,便与承恩伯对了个照面。
承恩伯面上惊异看着他们:“周公子?”
然而他看到姬怀盛在后头,紫金双龙冠,身上锦袍不凡,已赫然反应过来了,深深一礼:“原来前日路遇的是庆阳郡王,老夫怠慢了,今日还得庆阳郡王割爱让画,越发抱歉。”
姬怀盛也怔了下:“原来是老伯爷,是我们当初冒昧了——这画其实我已送了昭信候,昭信候让与您的。”
旁边从人忙道:“承恩伯老大人正说要来谢您割爱那古画,小的们正要通禀,不想王爷和侯爷正好出来了。”
承恩伯抬头看向了云祯:“侯爷?”
云祯脸上通红一片,深深一揖:“晚辈云祯,见过伯爷。”
这下轮到承恩伯羞窘无地了,他满脸窘迫连连拱手作揖:“原来是昭信候,多承你半夜照顾,进京一直惦记着要打听你的名姓,要将裘衣赔偿,万想不到原来是两位贵人出行,谈某人冒犯怠慢了。”
云祯的窘迫一点不比承恩伯少,还有比冒名听过了皇上的八卦,如今被别人发现自己认识皇上还可怕的事吗?他一想到承恩伯如此敏锐,必会猜疑自己已猜出那晚辈是皇上。
也不知回去后如何恨自己呢!更何况还和他的孙辈之前也很不愉快。
只见承恩伯恳切道:“此前我家小辈,多承昭信候照顾搭救,正要上门致谢,闻说侯爷生了风寒,留在宫内休养了,今日能得见侯爷,实乃万幸,还望侯爷能拨冗听在下说几句话。”
云祯看承恩伯为皇上长辈,但说话却如此谦和,和那几个谈家小辈大不一样,哪里说得出不好两字,他看向姬怀盛,姬怀盛却是通达伶俐之人,早已拱手笑道:“云侯爷若有空,便请伯爷到包间叙话吧,小王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云祯道:“请伯爷上座吧。”
从人们连忙上来撤换碗具茶杯等,换了茶上来,承恩伯道:“还请侯爷摒退下人,以免人多口杂。”
云祯挥手让人下去,心里却想着承恩伯应当是怕自己乱说出去,因此要警告自己了,唉,却是要如何让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乱说呢?暗自烦恼。
承恩伯看众人都下去了,却对云祯道:“昨日我进宫给皇上请安,皇上却已对我说,早已册封了侯爷为男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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