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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果真对我没那些意思?可是小侯爷似乎却不是这么想呢?他很诚实。”
云祯慌乱往后一缩,脸上几乎红到要爆炸:“你把衣服穿起来!真没有!不用你伺候!你出去!江宁!江宁!”
张江宁已从后间房内走了出来,向前一步,高大强健身躯挡在了云祯前:“白先生,请自重,侯爷说了不需要你伺候,请着衣。”
白玉麒伸手将衣袍穿起,不慌不忙,慢条斯理:“那么,侯爷一日日来看小演戏,是透过小,看谁呢?”
云祯恼怒,身上吃了这一吓,结结实实出了一身汗,恼怒道:“本侯看谁不关你事!”
白玉麒却笑着道:“是那个你苦苦学戏,想要演戏给他看那个人?”
云祯一怔,暴怒:“你在胡说什么!滚出去!”
张江宁向前一步,冷着脸:“白先生,管好你嘴,请立刻出去。”
白玉麒将腰带束好笑道:“好吧,小这就走……放心,小嘴巴一向很严。侯爷,求而不得,不如退而求其次,小不介意做替身,只要能一解侯爷相思之苦,也算报恩了。”
他笑容明亮又促狭,云祯先一呆,待到反应过来已经怒道:“滚出去!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叫人掌嘴!”
白玉麒已在他发怒之前,飞快地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一声爽朗笑声,离开了水廊,往外走去,隔着窗还在不怕死添火:“小静候侯爷随时来找。”
他走远后,姬冰原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脸色铁青,却听到里头云祯还在怒斥:“胡说八道什么!全在那里瞎猜测!什么王八蛋!”
张江宁在一侧宽慰他:“不必动气,小今晚就去杀了他。”
云祯原本还在暴怒之中,自己骂了几句犹不解气,忽然听到张江宁这么一说,却吓了一跳:“杀人干嘛?何至于此!”
张江宁道:“不灭口恐有后患。”
云祯原本满腔怒气都被这直肠子给弄没了,啼笑皆非:“何至于此,他不过是瞎猜测罢了,嗳!难怪公良越他们都劝我不要和戏子往来,沾了一身腥。”
张江宁却道:“侯爷这要处理吗?小替你弄出来?”
云祯满脸窘迫拉下衣袍下摆:“不用!备水,我洗澡,要冷水!”
张江宁噢了一声,刚要出来,云祯却道:“算了,你明儿就去龙骧营报到了,叫司墨他们打水来吧,你去交接一下。”
张江宁道:“我再伺候侯爷一天。”
云祯摇了摇头,带了些感伤:“行吧,记得我给你交代吧?”
张江宁道:“记得,皇上在,我在,皇上死,我也别回来了。”
云祯低头看他蓝色眼睛,像一只最忠诚不过狼狗:“真对不住你,但是我挑了三年,挑出色色最顶尖你,本来就是要挑给皇上使死士。你若能保皇上归来,我收你为嗣子,这昭信候,就由你承爵,绝无虚言。”
张江宁道:“侯爷放心,死生契阔,义无苟且。只是能先给小一个想头不,我想去龙骧营前,就把姓改了。”
云祯放松下来,斜斜躺在贵妃榻上,拉起薄被来,困乏渐起,含糊着道:“那有什么不行,明儿我和高大哥说一声把侍卫名册改一下,再和府上下通传,以后就叫你云江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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