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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着江桓将三百斤的白菜码进缸里,任东升这才屈尊降贵地撒了一把盐,倒了一点水,然后这三百斤白菜就摇身一变成他腌的了。
江桓两条膀子基本上算是废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等着任川给他贴膏药。
任川早就知道他要有此劫,甚至还窃喜着,今年任东升总算是不折磨他了,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将膏药后面的贴纸撕掉,而后啪的一声拍在了江桓的伤处,引来了江桓的痛嚎,“任川你他娘的谋杀亲夫啊!”
任川还不等嘲笑他两句,就听见楼下传来了任东升的声音,“老儿子你不许欺负小江!”
任川:“……”
他在这个家里毫无地位可言。
江桓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洋洋,“我有爸帮我撑腰。”
他用肩膀撞了撞任川,“听见没,对我好点。”
任川没什么表情地“哦”了一声。
江桓嘴里所谓的“撑腰”,基本上都是针对任川,每逢任川偷偷拿冰汽水喝,江桓就会扭头给任东升告状,父子二人会联起手来对任川进行一顿长达数小时的专题讲座,名字就叫,“关于汽水你不可不知的十个危害”。
在任川健康这方面,江桓与任东升目标一致。
“饶了我吧。”任川嘎吱嘎吱地嚼棒棒糖,“一天规定就六克盐,为难厨师更为难我,这里可是北方,随便一家菜馆端出来一道就算是拍黄瓜那也得两勺酱油啊?”
“每天不仅六克的盐,还规定三十五克的糖……”江桓的目光盯在他嘴里的棒棒糖上,“哪个叛徒给你的糖!你这严重超标了!你给我过来——!”
任总跑地比兔子还快。
当天晚上叛徒就被审问出来,姗姗姐立誓再不给敌人一针一线,顺便揭发了任川前天偷吃了两包薯片两罐可乐,带头抄了任川的老窝,从洗手间镜子后面搜查出来了五包辣条十几根棒棒糖。
任总就此偃旗息鼓,遭受了伤筋动骨的重创,好半天都不能回血,变得蔫儿了吧唧的。
除夕这一天足够热闹,因为任川的生日和春节赶到了一起去。
寿星任总这天起地格外的早,满身精力无处发泄,只盼着赶紧到晚上,好看看爸爸和哥哥都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
春节,连姗姗姐都打扮起来了,她给任川准备了一套大红的秋衣秋裤,嘴上叨叨着,“你今年必须得穿红!这样来年才能无病无灾!这都是大师算过的!哎哎哎……别跑啊——!”
任川扭头对着姗姗姐喊,“我死都不会把大红穿在身上!”
下一秒他就咣当一声撞在了江桓的胸膛上。
光是“无病无灾”这几个字,就决定了任总没有反抗的余地。
“老子要奔三的人,还穿红秋衣!”任川扯着身上的红秋衣怒道,“江桓!你有没有点人性了!”
江桓不管他这一套,“没有。”
任川还想要诉诸武力,下一秒江桓就跳出了房间大喊一声,“爸!任川欺负我!”
任东升从书房里冲出来,“我看他欠教训!”
任川:“……”
都忘了江桓还修炼有告状大法!
任东升很少亲手揍孩子,小时候任川上房揭瓦,或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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