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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最好在下旨在民间征集能妙手回春的郎中同去!”
话都说在了点子上,蔺容宸点头,“此事就依太师所言。传令下去,太医院只留三人,其余全部前往西境救助当地百姓!”
符卓又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老臣愿亲自前往,安抚百姓和将士!”
“这……”蔺容宸左右为难,“西去路途遥远,朕不忍心太师一路奔波。”
“皇上,老臣生是云楚的人,死是云楚的鬼,愿为云楚鞠躬尽瘁,何来惧怕劳累奔波一说?”
“……如此,劳烦太师了!”蔺容宸应得勉为其难。
符卓就知道他会同意。蔺容宸已无人可派,虽不想让自己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哪想李秋韵不干了,“皇上,北周一事尚未解决,怎可让太师离京?”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蔺容宸头一回见他如此碍眼,心想李秋韵若把此事搅黄了,他非把人砍了不可。还没张口阻止,就听李伯龄也附和上了,“皇上,李大人说的对。我等奉命三司会审,严大人还没交代清楚,太师就此离京,恐怕不妥……”
蔺容宸挑眉,“怎么,你二位的意思是,相信那些街头巷尾的传言,也觉得此事跟太师有关?”
李秋韵道:“空穴不来风,况且严大人都承认了……”
蔺容宸冷笑,“好一个空穴不来风,朕让你们审个案子多久了?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们若只会道听途说,这个官也就不用做了!”
李秋韵心里苦。明明是蔺容宸非要派人去明州,说再仔细勘察勘察事件发生的地点,看能不能得到些蛛丝马迹。那荒郊野岭,能有什么蛛丝马迹?什么都没寻到不说,一来一回还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当初他就觉得蔺容宸不过想拖延时间。现在又以此为由,怨他办案不利。也不知道,他这个月是不是犯了水逆。
一个皇上,隔三差五旁听审案也就罢了,每次他话说重一点,何舒月就冲他挤眉弄眼,最后连李伯龄都看出来了,皇上就是想护着严曦!可严曦又倔,好说歹说都不愿翻供,他能怎么办?
这边蔺容宸刚发完火,那便符卓又不得了了。
符卓做了这么久的太师,除了向嘉彦会跟他对着干,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与他作对。无论在哪个朝代,谋反都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没有十足的证据,谁敢如此这般诋毁别人?
“李秋韵,你可知道谋反是大逆不道之罪!证据都还没找到,你就诬陷老夫清白?老夫一生光明磊落,自问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你用如此恶毒的罪名诋毁我,是何居心?”
蔺容宸拧眉,他还真敢说!
“好了,太师!朕相信李大人也是出于对案子的关心,并非有意诬陷你。朕知道你一片丹心,可昭天地,又怎会因为这些无稽之谈就对你心生芥蒂?此事全权交由你负责,务必控制住灾情!朕在京城等你的好消息!”蔺容宸将人安抚好,又与众臣商议了一番如何补偿北周,最后,留下钦天监冯兰山。
最近天象稳定,可云楚却诸事不顺。
先是北周公主被杀,接着宫里传出熹妃病逝,眼下西境又闹瘟疫,冯兰山猜想蔺容宸是不是要问他的罪了?太平无事的时候,光去危言耸听,而今真的出了事,却毫无所觉。正要先请罪,却听蔺容宸道:“冯爱卿,恐怕需劳烦你前往御临寺一趟,就说……太皇太后还得继续礼佛一月。”
最多再有一个月,所有的事情都改尘埃落定了,在这之前,能瞒着就瞒着吧!太皇太后毕竟也是七十几岁的人了,蔺容宸实在不忍心让她一把年纪还跟着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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