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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一点都不好,你不要喜欢他了,以后我给你找个更好的!”她以为严曦看到蔺容宸跟熹嫔在一起了,现在一定跟她一样难过。
严曦擦掉她的眼泪,“傻丫头,你哭什么?”
荻秋觉着不大对,抬头看是熹嫔,有片刻的愣怔和茫然,“你……你是严哥哥?皇兄,这是怎么回事?”
严曦将人拉起来,“公主先跟微臣回合欢宫吧!”
待严曦隐去一些不方便透露的信息,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荻秋破涕为笑,“原来嘉嫔就是严哥哥!”说着忙将严曦的手抬起来,见那玉镯还好好地戴在他手腕上,这才松了口气。
严曦以为她还惦记着玉镯,摘下放在她手心,“你既然喜欢,严哥哥送给你。”
荻秋将玉镯重新套回他的手腕,“我才不要!这是父王母后的定情之物,皇祖母给了你,定是把你当作孙媳妇了。严哥哥,你将来是要做皇后的!”
蔺容宸敲了敲他的脑袋,“小丫头片子,你又懂什么?成日胡说八道,小心朕关你禁闭!”
荻秋白了他一眼,“哼,有严哥哥在,你才不敢!”
严曦:“……”不要什么都往他头上安好不好。
荻秋细细一想,又哭了起来,“皇兄坏!严哥哥也坏!你们明明在一起,却不告诉我!害我掉那么多眼泪!”
严曦被她哭得束手无策,“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蔺容宸笑道:“是你严哥哥不好,朕明里暗里暗示过他那么多回,他不明白,朕有什么办法?”
“什么明里暗里暗示?你什么时候暗示过?又暗示过什么?”如果蔺容宸的所作所为能叫暗示的话,那他真是无话可说。
没过多久,蔺容宸抱着熹嫔离开瑶华宫的消息传遍整个后宫。
姝妃成了整个后宫的笑柄。两人在她的地盘,当着她的面,你侬我侬地搞在一起,最后情到浓处,毫无顾忌地将人抱走。
抱走啊!自蔺容宸登基以来,连人前连他们的手都没拉过!而且抱走干什么,根本不用问。
白日宣淫到这般程度,真真史无前例。
黄婉七窍生烟。
骆璎拉着杜若的袖子,怯怯道:“婉儿姐姐看起来好生气,杜若,你快劝劝她!”
杜若从未见黄婉这般神情,猛地一见,也有些怵得慌,“娘娘,你也别生气,皇上只是一时新鲜罢了,待过些日子厌倦了,那熹嫔的下场绝对比惠妃和怡妃还要惨。他爹不过一个政使,还愁对付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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