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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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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赵。

  名字都已经列举了一排,大约最后得搞投票选举。依次是振国、振邦,卫民,良民、福生、青山,小名也列了三个,留柱,拴柱,或压柱。

  这个小名是有典故的,这留住、拴住跟压住,是起来保佑孩子平安成长的,意思是鬼呀怪呀的,病啊灾啊什么的都带不走这宝贝柱子,这贱名被天常日久的吆喝着,自然就会产生一种魔力:留的住,拴的牢,压的靠。

  有的生了一排女儿盼儿子的父母,就给女儿们一律起名叫:叉子、错子、带弟、招弟、来第、领弟、下弟、生弟 。还“生地”,嗅到草药味没?还大黄呢…… 梦飞迄今还是会分不清自己三姨妈家的六个表姐,哪个是哪个弟。

  而小清列出那排大名嘛,也是一听就充满了光荣贫农后代的革命风度。难为了姐姐还是个读了几年大书的人,这回了赵家庄人就跟着犯土了,土的直掉渣,真是入乡随俗啊。什么国呀民呀青山呀的,叫“本山”不就完了吗?那可是S城出来的红的发紫的名人,又是正宗老百姓的形象,多贴切!

  想想今年看不到赵大师的春节小品了,真是遗憾啊,春节联欢晚会,那是年三十必不可少的一项节目啊。自从家里第一台黑白电视进门,就没有一个大年夜不是一家人围在电视机前过的。不知兰兰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将是她第一个不在家人身边,看不到春节联欢的荷兰新年呢。

  梦飞磨磨蹭蹭的洗了澡,翻出那一身新置的浅灰色套装,配了件白衬衣,果然英姿飒爽,大有办公室女郎的风度。只是一头飞天卷发又有待处理。她不会弄发髻,只好有千篇一律的束了个高高的马尾。翻出苏珊娜的化妆盒,找出几样还认得出的工具,比如睫毛夹,眼线笔,口红。另外的什么小镊子,小夹子跟各种颜色的水水,她还是先不喷吧,改天跟朱莉亚急训一下去。

  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可是那个眼线笔怪怪地不合作,怎么画到两只眼皮上就一条粗一条细的呢?再三的改来改去后,倒是差不多粗了,一块细的地方都没有了。这白白黑黑的脸看起来非常熟悉,很象送给台湾的那两只国宝的亲戚,团团圆圆的姐妹!叹了口气,擦掉重来。反反复复折腾了半个时辰后,梦大小姐总算是满意的走出了浴室。

  她记得曾经在那本杂志上读过某个化妆大师的评论。说是最低级的化妆就是浓妆艳抹: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管本人生了鸭蛋脸、瓜子脸还是猪肚脸,一概画成铜铃巨目、血猩红唇,面目全非。

  稍高级别的化妆则是以勤补拙,脸上红血丝太多就打厚粉底,鼻梁太塌,就刷几刷荧光粉上去。再好一点层次的讲究与服装身份搭配,白领、粉领、秃领(学生族?:-)、公司主管、酒吧小妹自然是要求不同的色彩基调做衬托的。

  但——最高级别的化妆?讲究的是自然!就是让人根本看不出你化过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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