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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父将瞿母抱起,让沈明北自己看电视,他两便回了屋。
沈明北任由电视放着,想等春晚敲零点的钟声。
只不过喜庆热闹地节目播完,房子里的温度仿佛也跟着下降了。
想了下第二天瞿母醒来见不到自己,估计会问,沈明北最后还是没走成。
准备找个客卧休息,但佣人说只收拾了小瞿先生的屋子。
小瞿先生的屋子。
熟悉的房间摆设,和上次没什么不同,依然是他一个人。
微微叹气,其实他有什么可期待的呢?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就不会失望。
冲好澡出来,他身上还泛着水汽,翻着柜子的时候,想找干毛巾擦擦头发。房间门开了,瞿琅醉醺醺地进门,迈着凌乱的步子。
瞿琅发现沈明北在屋里,将人一把搂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找他!”瞿琅带着酒意,裹挟着一身寒气,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沈明北身上。
说话时候还带了点哭腔,听着特别可怜。
不过沈明北很快就知道,可怜的不是瞿琅,而是他本人。
猝不及防地被带倒,沈明北的腰在床沿儿硌了一下,生疼。
“瞿总?您醒醒!”
沈明北下意识地想伸手揉腰,却被瞿琅抓住手腕。
瞿琅的吻顺着沈明北的手指向上,仿佛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
“别离开我。”瞿琅可怜兮兮地请求,干得却不是人事。
“瞿总,您喝醉了,您清醒一点!”沈明北的挣扎无济于事,就像几年前两人初遇的意外,只是今天的瞿琅动作很凶。
沈明北湿着头发,混乱地睡了过去,半夜醒来发现瞿琅开着昏暗地床头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力气说话,只是难过,他们的关系开始于这样的混乱,也应该止于此。重新闭上眼睛,沈明北很快就睡了过去,并没有发现瞿琅眼睛里的后悔。
瞿琅停止的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看到怀里睡着的沈明北,感觉心脏柔软地不像话。珍惜地将他眼角泪水擦掉,拨弄开额间碎发,吻了上去。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呢?”
瞿琅小心翼翼地问,又怕听到沈明北的回答,压抑着冲动,连忙将人放开。
其实瞿琅很想抱着他,但又不太敢。
没有酒精的作用,清醒的瞿琅还能想起前几天令他恐惧的糟糕记忆。
瞿琅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沈明北提前回首都,却没有回家,而是去见了顾一白。
瞿琅理智上知道事情经过。因为沈明北的小姑家出事,他才会去找顾一白。单纯是做法律方面的咨询,并不是不来见自己。
哪怕知道他做了离婚的咨询,瞿琅也觉得这是帮沈昕问的。
可是,为什么要去找顾一白呢?
瞿琅调查了沈明北和顾一白的过往,两人是高中同学。重逢后顾一白从来没有掩饰过追求沈明北的心思。顾一白追到了剧组,追到了医院,还帮着沈明北出谋划策。
他难道看不明白吗?他难道想要接受顾一白这样的人吗?
为什么不和顾一白划清界限!
为什么不来找自己求助!
不给自己任何消息,反而天天和顾一白在一起……
瞿琅心中像是有一只怒吼的凶兽,想要冲破牢笼,将沈明北紧紧抓住,囚于牢笼。
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会吓到沈明北。
瞿琅看着日历上的22号,手绘的小太阳仿佛是在嘲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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