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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
我很轻地唤他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
我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手搭在他肩膀下的时候感觉手下摸到的那块皮肤轻微鼓起。
我凑近看不清楚,于是好奇地打开手机的屏幕,照出一小片光源仔仔细细地看着。
他肩膀处居然有一块巴掌大的白色陈旧疤痕,像是被烫伤的,从肩头延至锁骨下方。
大概七八厘米长的距离,触目惊心,伴随着几处大小不一的小伤疤,都集中在肩膀处,像是反复堆积造成的。
做爱的时候还没发现,我在高潮的时候确实是死死抓着他的,但绝没有在他身上抓出伤痕,所以肩部这些陈年旧疤都是哪来的?
我带着疑惑掀开被子去浴室洗澡,脑子一时有些混乱,一会儿是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片段,一会儿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
它们来回在我脑海里切换着......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九还在睡觉,这一觉睡得有些久,久到我再次摸他的额头想让他起来吃晚饭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发烧了。
也是,又是淋雨又是酗酒的,还昏沉着脑袋不清醒地和我厮混了几个小时,不烧就有鬼了。
我换水敷毛巾照顾了他半宿,最后趴在床边睡着了。
******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下的床单也换上干净的了,有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
这是新的一天,陈九终于走出了他的房门。
我打开卧室的门,陈九坐在客厅画画。
我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这会儿清醒地面对彼此,好像有些尴尬。
“早上好。”
“早上好。”
陈九头也不回地说。
他今天换了一件烟灰色的毛衣,领口若隐若现,不经让人浮想联翩,他拿着调色盘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画,倒也不必如此坦荡。
坦荡得让我觉得昨天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摸摸后脑勺,“你烧退了吗?”
“嗯。”
“那你饿不饿?”
“还好。”
“我做个午饭吧,你想吃什么?”
“锅里煮了粥。”
“哦。
也对,毕竟你发烧了,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陈九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看着他,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然后看着看着我觉察出点不对劲来,哦?煮粥?
煮粥??煮粥是几个意思???这是瞧不起谁呢???
我现在生龙活虎立刻就能蹲下来做100个俯卧撑给你看,你信不信!
当然,这话也就心里想想,我认命地跑去厨房炒了两个菜,又盛了两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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