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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回去,急切地拉开车门,却发现林想正在里面坐着。
林想眼睛里带着惊喜的笑意,伸手去拉瞿琅,说:“阿琅,你下来啦,我们回家。”
瞿琅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林想说:“我和你回家啊。”
瞿琅没搭理林想,问司机:“为什么让他上车?”
司机回答说:“您不是打算和林先生回家过年吗?”
“下车。”瞿琅对车子里的人说。
林想在车上没动,瞿琅重复了一次下车,林想依然没有动。
瞿琅对司机说:“他怎么上去的,把他怎么弄下来。”
这个他是谁,显而易见。
司机让林想上车前,收了林想的礼物,而且他知道林想和瞿总关系,就更不想做那个拉林想下车的恶人,试图劝劝瞿琅。
“瞿总,您喝了酒,还是快些上车回去吧。”
瞿琅将目光对上司机,说道:“下车。”
司机自己倒是下来的很利索,寒风一吹,觉察出有什么地方不对了。想要弥补点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茫然地看着自己老板。
“你不用干了,我会让人联系你办离职手续。”没理会司机的神情。瞿琅直接将车钥匙拔下来,对林想说:“你喜欢待车上,就待着吧。”
说完转身又回了饭店。
将车钥匙交给饭店经理,让人看着车子,什么时候林想下来了,再什么时候把车子送回瞿家就行。
瞿琅完全没有搭理后续的想法,让饭店给自己另找了辆车,瞿琅这才赶着回瞿家。不过饭店的车子开到还有几公里的地方,路面结冰,饭店的司机和瞿琅说,车子开不动了。
瞿琅便直接从车上下来,徒步走了起来。
天气冷,但只要想到沈明北还是在意自己,会主动联系自己,瞿琅就丝毫感觉不到寒意,一口气走回了瞿家。
……
昨晚忙活一夜,包好的饺子沈明北还是没吃上,因为他又发烧了。
第一次睁眼的时候瞿母在给他喂药,迷迷糊糊地吃过睡下,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沈明北觉得口干舌燥,想爬起来,一动却觉得腰痛得很,没能起来。听到有人说话,本以为是医生,结果仔细一听,发现是傅沥的声音。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是人,不是你随便摆弄的玩具!”傅沥像是在指责着谁。
没有人回答。
傅沥又问:“你难道还喜欢林想?”
这回有回答了,是瞿琅。
他说:“不喜欢。”
傅沥说:“那就好好和沈先生过日子,喜欢的人是要好好珍惜的,你这样算什么?”
“……我没有喜欢他。”瞿琅的声音只是从门外传来,听到沈明北耳朵里,却像是在遥远的天边。
傅沥冷笑,问道:“不喜欢你那么狠!你别说那些吻痕是沈先生跟别人弄上的。”
瞿琅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用力地反驳:“没有别人!”
过了一会儿,瞿琅对傅沥说:“我们两个在床上很契合,在一起的时候,他特别配合……”
下面的话沈明北不想听了,他闭着眼睛,本以为会很难入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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