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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父母隐瞒他那般,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局外人,连自己家庭都无法掺和进去。
白山均躲避了那么多人,最终选择了郭梓安。的确有郭梓安是第一个独自到他领地的雌性的原因, 但白山均也不是那种相处不愉快还强迫自己一直在原地停留的人。
郭梓安愣怔。
他没想到, 时隔了近十年时间,他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曾经的他向朋友表露自己的痛苦, 得到的是排斥和疏远。朋友们说他不该说这些话, 大家都一样承受着苦,让他不要说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
而在受过隐瞒痛苦的白山均面前, 他破罐子破摔式的坦白反倒让白山均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郭梓安笑了。
他释然了。
他的坦白没有错。
他想找人述说自己的情绪没有错。
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面,对一个错误的人说了那些话而已。
郭梓安拍拍白山均的肩膀,“谢谢你。”
如果不是白山均, 他大概还会在意那些事情很久很久, 心里都是压抑。
白山均看了看郭梓安,发现郭梓安嘴角已经带着上扬的弧度, 的确已经释怀。
郭梓安笑着感叹,“我们真是很合适。”
没有谁对谁错, 有的只是谁更适合。
他和白山均都不喜欢被他人隐瞒, 想要直来直去的生活, 有问题就及时坦白, 相互沟通。并且他们都坚守着不给他人添麻烦, 不占他人便宜的底线。废话不多,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和这样的白山均在一起,哪怕一辈子也能愉快地过下去。
白山均心跳加速,他觉得他的机会来了。
郭梓安说他们很适合,不就是间接说明郭梓安也喜欢和他在一起。
白山均幅度极小地调整身体, 一点点往郭梓安身边靠近。
今夜星辰闪耀,他或许可以实现和郭梓安靠在一起看星星的想法。
郭梓安没看到白山均的动作,倒是被那条欢快地蹦来跳去的尾巴吸引了视线。
白山均坐在椅子上,尾巴自然垂落。尾巴最后部分与地板接触,无规律地蹦来跳去。郭梓安想要捉住撸一把。
但想起了白震天的话,郭梓安问:“你的尾巴也是只有伴侣能摸吗?”
郭梓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问出来,并且内心忐忑紧张,担心自己被白山均拒绝。
“……你想摸,你能摸。”白山均脸上发烫,尾巴已经很诚实地伸到了郭梓安的手边,只要郭梓安主动一点点,就能摸到那条毛茸茸的虎尾巴了。
郭梓安想要伸手,竟然捉了个空。尾巴在他手靠近的那一刻跑了。
郭梓安看向白山均,心想白山均这家伙真可恶,居然逗他玩。
白山均又把尾巴伸了回去,故意晃动着尾巴,道:“我的尾巴可以,但你不能摸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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