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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你这孩子怪叫人心疼的。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事情就过来找你了。周老大家的那孩子我是真没什么印象。不过我跟周老大倒是班对班(年龄相仿)长起来的,我对他印象还挺好的。怎么也想不到能干出肇事逃逸这种事。”
李宝国说完又想一想,叹口气道:“我看啊,一来是怕担责任,毕竟你就这么一个孩子,以后就要他来养,等于多个儿子。二来他儿子当时高考。这老子有了案底当儿子的以后好工作都找不到。可他就这么带儿子跑外地去,影响了高考的发挥。这孩子不也毁了吗?还真就不如当时自己自首。”
李宝国到底是当父亲的,能够明白当时肇事者的心思。不过明白归明白,他们肇事逃逸害死两条人命是不争的事实。
“不论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爹妈都回不来了。开车的那人在外地没有回来,看周兴风一个人回来,八成是死在外头了。可当时还有另一个人不能饶了。冤有头债有主,我知道该找谁算账。”
项骆说的相当明白。
李宝国本身就是喜欢讲理的人,自然十分赞同项骆的话。
“这件事你做的对!是该这样。就那项建国,我就不明白了,哪来的脸替你去要说法。还打着借口。直接说要钱不就行了?弄得那么冠冕堂皇。”
李宝国看不上他这种人,也难得他这样真正的老实人背后嚼舌根。
项骆却笑道:“反正以后跟我没关系了。”
李宝国看看周围,想了想又道:“我问句话你也别怪我多管闲事。你这赚的这么多,以后给谁也是该想想。尤其是你不打算给项建国那孙子的话,你就更该早做打算。不是我咒你,谁能保证一点意外都没有?你不像我有闺女,我哪天嘎嘣没了,那都是我姑娘的,可你这也得提早安排了。”
李月月听着眉毛一皱:“爹!”
李月月跟父亲相处的模式跟村里其他人家绝对不一样。相处的时间久了,项骆也明白。李月月叫爸的时候,那是心情好。可叫爹的时候,一般就是听不进去了,或是不乐意了。
李宝国直摆手。
李宝国明白,项骆能听这句话,所以才会说出来。
太多人就是完全不想身后事,也从来不去想。所以意外一出就留下了一地鸡毛。项骆爹妈当初就是这样。
当时要不是骆长生过来帮着项骆据理力争,说不定项骆已经被送去了精神病院。而爹妈留下来的东西,肯定就被项建国这个亲兄弟拿走了。
这件事项骆一直记到现在,他当然也明白。
“这个我有安排,反正不会让他们占便宜就是了。”项骆从来都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项建国不当人,凭什么叫项骆单方面的谅解。
更何况,就算项骆出面谅解,人家也未必记项骆这份情。
他们只会埋怨项骆没有拿出更多,或是没有更早的拿出来。
他们吃苦的时候,会将他们吃苦的原因怪罪到项骆的头上。
而项骆若是向他们低头了,他们也只会埋怨项骆低头的太晚,叫他们晚享受了。
他们就是这样理所应当。
就像周文树从小就被家里捧在手心里养大的。项建国打小也是家里头的宝贝疙瘩。哥哥姐姐都疼他让着他。所以也就习惯了索取。
只不过是结了婚以后媳妇主动承担下来了做恶人的这一角色。他只需要帮忙想主意然后背后做好人就是了。
当年项骆父母在的时候,或者说爷爷奶奶在的时候。因为对项建国的疼爱,也很自然的将他们夫妻俩作恶、占便宜全部归于钱书柔一个人的身上。反而对项建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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