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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燕道:“其实他想掐死的应该是我。平时都是婷婷住在炕边上。晚上睡觉的时候,炕里热,她小年轻受不了。上次周文树来,我就是住炕里的。可今天婷婷不舒服,好像凉水喝多了。我就让她住炕里了。结果半夜进来人,就死死的卡住婷婷脖子。我醒来就看见人影了,起来拉她拉不开,下地就摸到凳子就砸过去了。”
之前项燕一直沉默不言,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大家也只是猜想,只以为是周文树又过来求情就被项燕给砸了。只觉得项燕心太狠。
可听了项燕这一番话又都觉得周文树活该。首先项燕不知道是周文树,其次身为一个母亲,看见女儿被掐着,任谁都拼命了,就算看见周文树了,砸他也是活该。
而且周文树来就是来杀人的,是天太黑,把周婷婷当成了项燕才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亲闺女。
如果项燕不动手,周婷婷就被活活掐死了。
看周婷婷哭得梨花带雨,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众人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偏了。
面对这样一对可怜的母女,是个人都会动恻隐之心。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项骆看向村委会的一人,道:“这你都听明白了,对部队那边的人也这么汇报吧。他入室杀人未遂,人能带走就带走吧。”
这时候屋里人不知谁嘟囔了一句:“不至于吧……”
虽说都觉得项燕母女俩可怜,可还是觉得身为一家人,这种事还是关起门来解决才对。
项骆冷眼看过去,冷笑道:“看来是没杀上你家。还是说你敢拍胸脯放了他,他再杀人都算你头上。”
那人彻底不说话了。
村委会的叹了口气,道:“那行,我去汇报了。”
项骆看看其他人:“你们也散了吧,这大半夜的也不安全。人既然已经抓走了就没别的危险。我再多陪陪我二姑。”
项骆到了现场,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将所有人清退了。
众人看热闹还没够,只说留下来安慰安慰项燕。项骆还不知道他们,最喜吃这样的人血馒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将众人一路送到大门口,将门锁上。
确定人都走远了,项骆这才回屋。
屋内项燕有点发呆,看了一眼项骆。
项骆将房门反锁,这才开门见山的问:“婷婷是你掐的吧。”
项燕脸上多了几分错愕,看着项骆没有丝毫疑问的意思,显然这是他确定的事情。
项燕顿一顿,无奈的笑道:“我就知道瞒不了你。”
“周文树的手比这手印大很多。不过能让你这么做的,肯定是因为周文树原本做的事情已经难堪到无法说出去了吧。”项骆道。
所以项骆才会这么急着将外人请走,他们好关起门来说清这件事。
项燕看看沾血的木凳,咬了咬牙关才道:“按理说这种事不该让你这孩子知道,只是咱们家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这到底是丢人的事情。我原本跟你想的一样,觉得周文树好歹会老实一段时间,加上最近没事我就放心了,结果今天晚上……他的胆子是真大,可能是怕报警器,直接就从前窗户进来了。这窗户被弄开也没声音,我惊醒的时候,他已经扑过来把我按床上来了,他……”
后面项燕有点说不下去了,显然不可能是掐项燕的脖子。
“也就是说,其实他是婷婷砸的。”项骆问。
项燕点头:“她是为了保护我。当时事情发生以后,我推开被砸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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