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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天跟烤炉似的,咱们只能用冰块降温,这中午睡一会儿也好。”
天热起来人的脑子就发闷,就没必要逼着自己干什么。
吃过了饭小睡一觉下午继续干活,村里其他人还在里里外外的忙着,只有项骆家这边。虽说工作基本都排满了,不过也算按部就班,不疾不徐。
也是在这个时候,竟然又有人回村了。
自打年初的回村潮以后,就基本上没再见原本的村里人回来了。他们要不在城市定居,跟这边没有消息往来,不知道村中情况,要么人在更远,这世道根本没办法回来。
当然,还有一种就是,永远回不来了。
所以这时候能回来人绝对是个大新闻,而且回来的这人项骆还认识,曾经还是他的同班同学。
项骆还没听说这件事,人家就已经主动找过来许久了。
这天项骆还在忙着做菌包就听见了警报器的响声。
因为时常响起,一家人已经将警报器的声音调到很小了。最开始用的时候,晚上响一次半宿都睡不着,现在听着倒是跟学生上课打铃差不多了。
关了警报器,跟祝炎他们说了一声外出去看门,出门差点被闹闹给绊倒。抱起狗子撸了两下,这才出了院子去开门。
“谁啊!”项骆靠近前先问了一声。
门外响起个颇爽朗的声音:
“项哥!是我!”
项骆听声音眼熟,开门瞧见门外一前一后站着两个年轻男人。他们长得还有几分相似。前头的是刚刚说话的,叫周兴文。以前没什么交集,不过末世以后之前总过来买菌包,相互能多说几句话也就熟悉了。
而站在周兴文身后的,一个头发微长穿着冲锋衣的男人。那男人微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脸上很干净,胡子也刮过了,挺翘的鼻子下头一张薄唇的嘴。一眼扫过去还有几分神秘的味道。
他没主动说话,项骆一时没认出来,问周兴文:“这位是……”
周兴文看身边的人招呼都不打,用胳膊碰了碰,对项骆笑道:“他以前还是你同班同学呢,你忘了?周兴风!我二大爷(二伯)家孩子。你们以前不都是学习特好吗?”
周兴文说出身边人人名字的时候,周兴风的头抬起来了,一双狭长的眼睛,目光阴柔中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情绪,项骆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人不简单。
周兴文?
从前上学的时候的同学其实真记不太清了,项骆虽说聪明,却也没有祝炎那样的过目不忘。
反映了一下,项骆才想起来是谁。
他是当年从小学到高中学习成绩一直紧跟项骆其后的那位。其实要是忽然让项骆说他叫什么名字,项骆还真说不出来。这真不怪项骆记性差,而是他上学时候的存在感就极低。
低到高三时候科任老师叫他答题的时候可能都因为想不出名字现看桌子上学生姓名的提醒贴纸。
同学们寒假放了一个多月的假再回来可能都会重新问一次他名字。
他在当时也是真的只会埋头苦读,几乎不与同学交流,但学业一直名列前茅。虽说被项骆压一头,却也是班主任的心头宝,没少在班级里跟同学说向他学习。
要是别的同学可能早忘得一干二净了,项骆能记住,也是因为学习上他总以自己为目标去追赶,从小学到高中,项骆对他的印象也就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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