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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一条雪隧道来去搬运柴火。
这种时候已经不用担心火势蔓延的问题了。
安维也明白这个道理回屋里将闹闹报到腿上撸狗,看着窗外有点在意。
项骆刚刚被冷风吹了一下,给自己倒上一杯热水,重新拿起扑克:“继续玩?还是斗地主?”
祝炎撑着下巴:“有点腻了,玩七王五二三吧。”
当前院子里的风力发电一直是被维护的,所以一直都能发电。
几人倒是可以玩游戏机、电脑和手机,不过总会玩腻的时候。还是直接玩牌有互动感。而且赢了的那个人一整天都能在输得那人面前趾高气昂的。
男人的快乐,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村子内因为粮荒而造成的恐慌因为官方用战斗机派发的救援粮食而得到了缓解。粮食不多,但足够应急了。
所以项骆也就没那么操心村里的事情了。
倒是因为大雪原因一直闭门不出,这三个人,带上狗子一家四口相互之间的关系是越来越亲近了。
项骆跟祝炎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晚上躺在床上,项骆拉拉小手是可以的,可再做出什么亲近的举动祝炎就会表现出很明显的抗拒。
项骆不是一个会强迫人的人。可一直这样还是让项骆有点受挫。
祝炎在浴室里打了一盆热水,毛巾沾湿将身上上下下擦一擦。
现在虽说外面有很多雪,水资源是无限多的。可一家人最多只会一个月痛痛快快的用折叠浴桶跑一次澡。而且是一桶水抽签决定先后,淋雨洗干净后才进去泡半个小时就出来。
偶平时也就只是这样擦一擦。不过也很干净,也没有异味。
祝炎洗干净了身上回屋,发现项骆已经躺进了被窝盖紧了被子。祝炎喝了口水,这才拉开被子要钻进被窝。
而就在拉开被子的一瞬间。
祝炎整个人都怔住了。
被子里头,项骆穿着衣服。
而这件衣服,正是他们高中时候的夏季。
这就是当年项骆的那一件,祝炎认识,上面还有他曾经恶作剧写下的字。
再抬头,二人正好四目相对。
祝炎没看口,项骆换了个姿势打了个哈欠:“不睡吗?”
“搞什么鬼!”祝炎皱起眉毛,好像并不喜欢现在这样。
项骆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祝炎笑。
项骆不常笑,但必须承认他的笑容真的非常有感染力。
“神经病。”祝炎不再看他,关了灯进了被窝,项骆伸手就将其抱住了。
祝炎挣扎两下未果,项骆这些年可没少干活,力气跟祝炎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他抱着不撒手,祝炎怎么挣扎也没用。
祝炎不知道他犯什么毛病,干脆不理他了。
项骆感觉到祝炎的身子软下来,这才手松开一点,让祝炎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俩人光是调整姿势就用了一会儿时间,这时候项骆才贴着祝炎的耳朵问:“你不喜欢吗?”
祝炎耳朵感觉到项骆说话呼出的气流,有点痒,想要抬手去摸,却摸到了项骆压在他身上的胳膊。
手顺着胳膊一摸,摸到了一条浅浅的疤痕。
也只有祝炎这样细嫩的手能摸见项骆的这道疤,这道疤很浅,却也是两个人有所纠缠的罪恶源泉。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的项骆,是远近闻名的学霸。初中升高的时候,他们市一中校长亲自打电话到项骆这里跟他商议入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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