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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点少,没怎么见过。”
“嗯?”卓文朗不经意用食指敲了敲方向盘,“什么行为艺术?”
“今年冬天一则新闻,说他收集了一百对离婚夫妻的婚戒,把戒指融化,做成手铐,扣在准备结婚的男女手上又照了一百张照片。”
卓文朗沉默一会,意义不明笑了笑,转移话题问冉绪看完展之后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冉绪被他的话题带跑,开始认真考虑起来晚饭问题。
·
抵达展馆的时候,刚好是冬日里最暖和的午后,冉绪跟随卓文朗一同步入展厅。
展厅做得很大,有不同的房间,主要是以画和布设的一些装置品为主。
冉绪来了这里就如鱼得水,沉浸在各种画作和设计中顾不上跟卓文朗说话,好在男人耐性也很好,一直跟在他后面,冉绪看画的时候,卓文朗就留看他。
大厅中央有一副巨大的木板画,贴在中央石柱上大概三米多高,冉绪需要微仰着头才能看到全貌——葱郁的树,大片的绿色,或明或暗,从木板下方生长起来,上面是对比度非常强烈的明黄,甚至在里面掺杂着橘色和红色,在巨幅画面的呈现中,变得尤为震撼。
冉绪觉得这笔触莫名眼熟,停在下面看了半天,又去找旁边的解说牌。
画的名字却叫做《意外伤亡》,有几分不明所以的感觉,没有画家的署名,不知道是谁画的。
“这幅画是很久之前别人送给我的,不过,这个人现在已经跟我没联系了。”
正当冉绪仔细揣摩这画的深意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男声,他惊诧地转头,对上一个高挑纤瘦的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很白很瘦,几乎有种皮包骨头的感觉,精致的五官却因此变得更加突出。
徐子昂,这场展览的主办人,冉绪第一时间就将他认出。
“徐老师!”他跟所有见到业界大拿的后辈一样,愣怔片刻,第一反应就是对着徐子昂鞠躬,下一秒却被男人轻轻托住。
徐子昂脸上露出礼貌的笑:“你是卓文朗的……客人,这声老师我可受不起。”
冉绪没反应过来徐子昂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卓文朗,后者脸上也挂着礼貌的笑,跟徐子昂握了一下手:“子昂,好久不见。”
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认识,冉绪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卓文朗很快看到了他的不自在,体贴地拍了拍他的后腰,让冉绪放松:“这个小朋友很喜欢你,记得一会给他个签名。”他半开玩笑。
徐子昂的目光一直落在冉绪身上,目光里带着探究,也带着旁人看不懂的深意,他抿嘴笑了笑:“是吗,我的荣幸。”
没等冉绪说话,徐子昂就自顾自跟冉绪讲起面前这幅画:“画面里的是一场森林火灾,所以,对于这片树林来说,这就是一场《意外伤亡》……”
徐子昂说起话来温声温气,倒是跟新闻里那个颇有些清冷的艺术新贵差别很大,冉绪暗自松了口气,干脆抓住机会问了问刚才没看懂的一些画和展品。
徐子昂也不嫌他烦,就真的跟个尽职尽责的解说一样,带着冉绪往前一路走一路讲,中途卓文朗接到一个公司来的电话,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展厅外面。
“……其实真要说起来,今年的新人我还没挖到太多。”徐子昂在一束用计生用品做出来的花束前面停下,他将目光从展品上移开,落在冉绪脸上,“我是一个比较念旧的人,每次再去挖新人的时候,总要忍不住和之前签下来的人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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