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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志觉得自己的心脏上落了一个吻。
他缩回被子里,把彭靖抓在怀里亲。
嘴角和嘴唇全都一一吮过,彭靖上唇那颗漂亮小巧的唇珠也被沈凌志又舔又吸。
“你真要跟我好吗?”彭靖喘着气,“你跟我好,别人要讲你变态的。”
沈凌志有些热,他撩开被子,偏头咬彭靖的耳垂,啃了没一会,就凑在彭靖耳边说话:“那我不跟你好了?”
彭靖立刻反应过来,眉毛一挑,声音都带了委屈:“不行!你必须得跟我好!”
他发现彭靖的肩膀也很好看。
短袖衣领过大,此刻挂在身上,却露了半个肩膀出来,肩线连着锁骨,锁骨露了一半,又隐回衣服里,沈凌志顺着脖子亲下去,小小地咬了肩膀一口。
耳廓也被人吃得又湿又软的,彭靖喘着气,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贴着沈凌志。
“跟你好,”沈凌志亲回嘴唇,含糊不清地问,“跟你好我能亲你嘴吗?”
现在不是在亲吗?
彭靖觉得他们俩都病了,躲在被子里亲嘴,怎么也亲不够。
“我不会亲嘴,”沈凌志又开始摸彭靖的腰了,“我没亲过别人。”
彭靖觉得腰眼麻得很,往沈凌志怀里躲,抬头亲沈凌志的下巴。
“多亲几次就会了。”
除了亲嘴,他也想干点别的事。
彭靖昏昏沉沉地想,但今天不行。
冬日·二十九
冬日
彭靖给牙刷挤上薄荷味的牙膏,含了口冷水先润润嘴唇才把牙刷送进嘴里。
薄荷味迅速充斥了整个口腔,有些冰凉的气息冲上大脑,把彭靖剩的一点睡意溶解得一干二净。
生活似乎再一次回到了那条平常普通的轨道上。
起床,刷牙,吃饭,然后走过县城那条长长的主街道,到达理发店。
县城已经越来越冷了,随处可见人们呼出来的白气。
各式各样的冬季厚睡衣开始出现在小巷子里,懒懒散散的人们穿着睡衣在街上晃荡,站在路边和邻居嘟囔聊天,手痒的人总喜欢把手从兜里放出来去捏路边水果摊上那些橘子,然后和老板讨价还价,欢欢喜喜地提一袋橘子回家。
橘子橙红透亮,看起来饱满多汁。
看彭靖嘴馋,沈凌志不止一次想去买,但又被彭靖以不准乱花钱的理由给凶了回去。
冬日开头,他们的前几个月攒的钱因为各种各样的事,花掉了不少。
比如买了新被子。
比如因为表白情绪崩溃,彭靖临时找了宾馆睡了一夜。
还比如沈凌志买的一张回湖北的火车票和心急火燎赶回湖南的,很贵的高铁票。
“两百多,”彭靖看着那张蓝色的硬纸片,上面印着车站的名字,心疼得不行,“太贵了,当初干嘛那么急着要回来呀。”
说这话时沈凌志正拿毛巾擦刚洗完的头,听彭靖说的话就坐上床把人抓着一顿捏,湿着的头发在彭靖脖子上蹭了不少水,又被他一一亲得干净。
“想赶紧跟你说清楚,”沈凌志磨蹭着彭靖的腰,“免得今天江岱明天郭川的。”
彭靖被他弄得痒,往床里面躲,又被沈凌志掐着腰抓回来。
“躲什么?”沈凌志把人捞紧了,嘴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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