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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干都不给?”
朱敬守的表情一下就凝固了。
原因无他,只是想起了王府里的好大儿。
不过他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看上玉佩,什么都好说。
朱敬守解下腰间的红布袋子扔给严勋礼,说:“里面没剩几块了,今天再去打点。”
——
沐青天快马加鞭,夜晚在路边的一座破庙中休息。
隐匿药水的效果早就消失了,从现在开始,他必须格外小心,既要躲避可能即将到来的顺天府的追缉,又要警惕李广的人。
他摘下水囊倒水,抬起头时却发现自己面前的地上多了道影子。
刀锋特有的寒意刺入沐青天的咽喉。影子在火堆的映照下开始扭曲,令人毛骨悚然。
“你是谁的人。”
“你不用知道。”不速之客的声音不对劲,好像是刻意变音。
沐青天放松下来,喝了一口刚刚没喝得水。
“你不想让我认出你。”
“杀了我就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我没看见你的脸。”
“可你却选了最麻烦的方法。”
“说明你不想杀我。”
“而且我一定认识你,仅凭声音就能知道你是谁。”
身后人叹了口气,甩开匕首,摘下自己斗篷的帽子。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大人。”
沐青天:……
“不好意思,猜错了。”
“请问你哪位?”
身后那个人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不可置信地盯着沐青天毛茸茸的后脑勺。
“开玩笑的。”
沐青天微笑着转过身,看到熟悉的脸。
“我果然没猜错。”
“不过你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提问时机,现在轮到我了。”
沐青天目光发狠,翻身滚到一边,捡起刚刚的匕首,抵住那人的咽喉。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崔瀚。”
他的行动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沐家夫妇。
而且他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来的人显然有功夫底子。
崔瀚一愣,老实说。
“因为外面那匹马。”
“还不说实话吗!你是谁的人!”
崔瀚脸有些红,小声说:“大人,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吧?”
沐青天还以为崔瀚是心虚,冷笑道:“你是不敢说吧。”
崔瀚眨眨眼,的确是有些难以启齿。
“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严勋礼啊,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沐青天扶额,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般无力。
“我不是问你是谁的人,不对,我是问你是谁的人,诶呀不对不对……”
崔瀚歪着头,看沐青天独自纠结。
“算了!”沐青天冷静下来,继续盘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崔瀚指了指门口,说:“现在顺天府的人都知道,王府跑丢了一匹马。”
他是被侍女摇醒的,刚醒过来就得知严勋礼不见了。他找遍整个顺天府,也没找到严勋礼。这个男人就像人间蒸发一般,突然消失。
与此同时,他还听说北方开战了。庆王朱敬守率军前往退敌,前不久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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