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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敬守面前,“你闻闻。”
你确定要在这里闻?
看着朱敬守一言难尽的表情,沐青天也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尴尬地说:“我去外面等你。”
他太高兴了,忍不住想要跟别人分享这份喜悦。香皂制作成功后,他脑海里跳出的第一个人就是朱敬守。
想要得到他的赞扬,想要得到他的夸奖!
朱敬守净手后快步走出茅厕,不等沐青天开口就牵上了他的手,另一边拿过香皂放在鼻下嗅了嗅。
腊梅的寒凉香气扑面而来,顿时让人仿佛又回到了冬天。
“你加了什么?”朱敬守问。
他闻过沐青天说的“精油”的味道,远没有这么浓烈。
沐青天得意地甩手,说:“银丹草。”
银丹草就是现代常说的薄荷。沐青天去找药秦,稍微描述了一下薄荷的外形和味道,药秦马上就去溪边帮他采回了很多银丹草。
“真是古灵精怪。”朱敬守失笑。
世人都用番椒和银丹草入药,他的卿卿非不走寻常路。
第一批香皂获得了府内在编人员的一致赞赏,尤其是翠竹。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胰子,用起来竟是比皂角还要好。如果拿去买,一定会大赚一笔。
沐青天留了一块在府里让大家用,又做了两块小的送给翠竹和书卉。剩下大概还有十块腊梅皂,三十块桃花皂。沐青天特意切得很小,若是天天都用,一块也就是一个半月的量。
是驴子是马,终于到遛一遛的时候了。与沐青天同行去崇明县的自然是朱敬守,小叁和处理完事情赶回来的小柒负责护卫,书卉留下看家。
沐青天仔细打量着立在自己面前的小柒,恍然大悟点点头。
原来那天他们不是三个人……
“先生?”小柒被沐青天盯得毛骨悚然。
“没事。”沐青天说,“大家都是为王爷效力的人,不必拘束。”
朱敬守挑眉看了小柒一眼。
张府里,年顺小心翼翼地推门走进张富的房间里。
屋里满是草药呛鼻的味道,还有夹着臭味的香薰味儿。
他的伤半个月也没见好,伤口开始化脓腐烂,只能切掉。年顺去崇明县请了最好的大夫来,也无能为力。
“老爷,沐青天和王爷又去崇明县了。”
张富咳嗽两声,愤恨地用手捶动床板,疯癫大叫:“去!随便去!沐青天去哪里又与我何干!”
年顺低头不敢说话,心里却已经起了歹毒的念头。
“把昨天新抬进来的那个女人带过来。”张富疲惫地招招手。
“是。”
张富已经失势,被庆王盯上,永远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被张富点名的女子听完年顺的话后吓得花容失色,躲进年顺怀里娇怯道:“年哥哥,你可要帮我啊。”
年顺搂着美人大笑,说:“放心,现在这府上,还不是我说了算?”
张富倒台,原本巴结他的人都作猢狲散,那些姬妾更是连夜出逃。幸运的跑了,不幸运地被抓回来折磨致死。有孩子的大多都没逃,开始争夺张富的家产。年顺作为张富的亲信,更是她们首先要讨好的对象。
吴耀祖听说沐青天到了崇明县,连忙扫榻迎接。自明里的事闹得很大,他也只捕风捉影听了个大概。沐青天幸得王爷相助,一举扳倒了在崇明县任职二十年的姚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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