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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胆敢顶撞本官!来人,给本官押了他们两个!”
上来几个吴停云打几个,根本没人能登上里正/府的台阶。
姚经道气急败坏,指着吴停云大喊:“拔刀!拔刀!把这两个抗令的贱民给本官拉下来!”
“大胆!”突然,从远处又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吼声。
姚经道还在气头,回头对骂:“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本官叫板!”
“苏州府知府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放下武器,跪地不杀!”驻守在苏州的将军下马横刀,直接镇住了所有人。
将军一身盔甲,气势威武。反观姚经道这边,捕快被吴停云踹过一轮后全都灰头土脸的。
围观的百姓也不知道哪边是真哪边是假,只管跪了再说。
姚经道认出了人群中的史候简,腿一哆嗦跪到地上膝行向前,说:“大人!贡茶一事本官已经查明,全是沐青天一手谋划的!与下官毫无关系,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啊!”
史候简被将军搀扶下马,直接无视了跪在地上的姚经道,走到里正/府门前,对站在最上层的吴停云跪下,恭敬道:“下官来迟,请王爷恕罪。”
鸦雀无声。
王爷?什么王爷?哪位王爷?
“免礼。”吴停云向前一步,撕下了脸上的面具。
姚经道跌坐在地上,身下早就湿了一摊。
完了,全都完了。从一开始,从李参石开始,全都是一个局。
沐青天受到的惊吓不比姚经道小,只不过他没做亏心事,并不害怕,是惊大于怕。
呃,应该是没做过亏心事的。沐青天放空自己……如果王爷宽宏大量,不记得之前的事。
“姚经道,你不在你的崇明县,跑来自明里做什么!”史候简大声训斥。
周围百姓全都吓懵了。以前从未有什么大官来过自明里,今日却是集齐了崇明县县令,苏州府知府,还有一位王爷!
“大大大大大大……”姚经道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全。
捕快头子也是怕得要死,啐了一口拉他们下水的姚经道,咬咬牙说:“大人,姚大人说沐里正私吞贡茶证据确凿,这才带草民们来盘问!”
“盘问?”朱敬守嗤笑,走下来停在捕快头子面前。
捕快头子几乎快把头埋进地里,就听头顶上知府说:“庆王殿下,按令,各地县令不得擅自离守,更不得随意调配捕快出城。”
庆王!居然是那个庆王!
药秦站在门后死死抓住墙上的砖石。庆王,没想到是庆王本人……
史候简叫了两个苏州府驻兵过来在姚经道脸上扇了好几个巴掌,又问:“当着庆王殿下的面还不从实招来!”
姚经道肿着脸,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说:“殿下明鉴,下官的确是来查贡茶失窃一事的。”
史候简和朱敬守对视一眼,而后转头笑看着姚经道,说:“贡茶?什么贡茶,本官为何从未听说过最近有贡茶要经过苏州府?”
姚经道晕了过去,但朱敬守还没打算这么放过他。
“自明里后山挖出一具尸体,正巧本王听说姚大人的四夫人失踪,便想一道查查。”
“是。”史候简应下,“来人,把姚经道拖进去,用水泼醒!”
混在人群里张富见状不妙,想趁着混乱溜走。
“张员外,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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