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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脸。
容攸和赫连桢说过,所以赫连桢知道是什么事。外面还在下着雪,赫连桢难得的请两人进屋里说话。
“多谢宣王殿下的好意,就这样既可。”在宣王面前南辞赋也很知趣,有些屋子不是说给进就能进的,他可没有忘记宣王和容攸公子是从同一间屋里出来的。
赫连桢哪是为了这两人,他纯属是怕天凉冻着容攸,既然他们不肯进来,赫连桢只好回屋把那件灰色的披风拿了出来给容攸披在了身上。
南辞赋能当上汇文阁的长老,自然看出来了为何王爷会请两人进去,原来是为了容攸公子。不去在意宣王和容攸身上的许多疑点,南辞赋开始说起了正事。
“为了武林大会,许家我们也找人查过,查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没有见过许固安动过手。这次容公子出了这么一大笔的银子,我们和百殇楼的人联手安插了一枚眼线在许固安身边。这才发现许固安每日都会服用汤药,那种汤药看着是调理身体的,但其实是让练武者有走火入魔征兆的时候,用来调理的。”
南辞赋话说到如此,也就是说明许固安武功是一定会的,但是何程度还没有查探到。
“眼线会一定盯着许固安,容公子可以放心,至于你托我们查的另外一件事,他们互通的信件都在此。”南辞赋说完在袖子里掏了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随后便推了推身旁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依旧蒙面,见南辞赋推他,男子朝他眨眨眼表示不解。
“……信放你那了!”
黑衣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空空如也,怀中也没东西,只好摊摊手。
“……我明明放你那了!”
容攸瞧着南辞赋伸手在黑衣男子怀中,腰间都摸了一遍,默默别过了头去,非礼勿视。
见赫连桢还盯着两人,容攸伸手戳了戳赫连桢的腰,示意他别盯着他们看。
“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赫连桢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深夜,足以让南辞赋和黑衣男子都能听见。
黑衣男子手足无措的把蒙面的布往上拉了拉,如果可以,容攸觉得他想把眼睛都遮住。
南辞赋完全不受赫连桢话的影响,继续在黑衣人身上四处摸索,最后他突然敲了敲自己脑袋,从自个的怀中掏出了一叠信件。
哪怕蒙着脸容攸都能知道黑衣男子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如果有进展,再下还会亲自到访的,打扰容公子和宣王殿下了。”南辞赋说完正事拉着黑衣人要走,黑衣人明显闹了变扭,脚步飞快,转眼就没了身影,南辞赋一边喊着一边追了过去。
隐约间容攸听到南辞赋叫那人子辛。
“百殇楼的楼主也是杀手排名第一的子辛?”容攸好奇的朝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张望着,他居然见到了传闻中连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无人知晓的子辛。
“对别的男人,你很舍不得?”容攸光顾着激动没注意到赫连桢的表情已经十分不爽了,等听到这句充满醋意的话,容攸才知道迟了。
黑夜,风风扬扬的雪花中,可以看见一名男子横抱起另一名披着披风的男子,进了屋,随后从屋里传来些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伴随着风声,消散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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