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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赫连桢和自己挤着,容攸可以随心所以的霸占自己的床,可却没有想象中那样睡得很好,中途醒了很多次,到天微亮的时候才睡得安稳起来。
难得兄长在府上,容修起了个大早端着白粥小菜,想和兄长一起用早饭。
一进屋发现兄长还在睡着,于是就坐在了床边等着。
容攸迷迷糊糊醒来,眯着眼看到有人坐在床边,以为是赫连桢,想到昨天他的举动,心里一气一脚踹了过去。
“哎哟……疼疼疼……兄长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容修揉着腰直叫唤。
这下容攸清醒了,坐起来一看地上的哪是赫连桢,分明是自个的亲弟弟。
一大早容攸还没洗漱就开始哄起容修了,答应今天他可以不用背书,容修这才高兴。
用完早膳,容攸去陪容父在院子里走了走,容父身体好了后,容攸便把真相说了出来,所以他就算不在容府也不用再瞒着父亲。
“兄长这几日玉书好像有心事。”容修望着匆匆走过去的玉书,和容攸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不方便,容攸一定会带着玉书跟在自己身边,玉书从小就跟着容攸,很少见他这让,于是容攸直接叫住了玉书。
“玉书你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听修儿说你这几日都闷闷不乐的。”
“少爷,玉书想替一个朋友求情。”玉书突然跪了下来。
“去屋里说吧。”容攸扶着玉书起来。
原来玉书是因为西门珙的事情。当日西门珙一群人中有一名叫范斯的男子,是玉书的朋友。
范斯的父亲范乎寄是光禄寺卿官从三品,生母只是范乎寄的妾室,加上上面还有好几个嫡子哥哥,他们母子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
“范斯的母亲齐氏不爱争宠,经常被其他几房妾室排挤,大夫人又不喜欢这些妾室,两人在府中经常被欺负。齐氏身子弱,请了大夫来看,需要好好静养,大夫人不愿花买补品的银子,近来齐氏连下床都困难。范斯是因为西门珙愿意帮他在西门将军那某个一官半职才会和他们混在一起。想着有了职位父亲起码会重视他们”
“陛下下旨,只要当日在场的所有官宦子弟的父亲全部官降一级,如果真这样,范斯和他母亲很可能就要被赶出府了。所以玉书希望少爷能够救范斯一命。”玉书和范斯是在京城认识的,虽然相识不久,但也算得上是知己,要不是出了这事,于是还不知道范斯会跟着西门珙。
听完玉书说的,容攸想起来了,那日确实有个叫范斯的人在,那人和其他几人格格不入,原来是有内情才会跟着他们。
“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我回去和王爷说一说,希望陛下能饶恕范斯。”容攸觉得自己可能和赫连桢犯冲,刚说到赫连桢那边就有人来通报王爷来了。
再次见到赫连桢,容攸总是不自觉想起昨日的事,想想柳无忧说的话,他自己安慰自己,没事的都是男子,玉书的事要紧。
赫连桢盯着容攸,瞧他神色自然,不像生气,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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