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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苦笑一下,想让景黎离他远些,还想问问鱼崽有没有被他过了病气。可惜他现在脑中昏昏沉沉,一句话还没说得出来,又昏睡过去。

这一整日,秦昭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他许久没有病得这么厉害,再清醒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景黎趴在他床边打盹,双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

秦昭嗓子干涩,想起身去倒杯水,可他只动了动手指,便将景黎弄醒了。

“醒啦?”景黎抬手试了试秦昭额头的温度,又皱了眉,“还在烧。”

床边的小案上就放着水壶,景黎倒了一杯,试了试水温,还是热的,才喂到秦昭口边。

喂完了水,景黎又问:“饿不饿呀?我让阿七熬了粥,先吃点东西吧。”

嗓子被温水润过,才勉强能说得出话来,秦昭问:“你怎么在这里,万一……”

“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他们还在书房,外间的桌上煨着粥,景黎去舀了一碗端过来:“你今天早上一直没醒,阿七进屋才发现你发烧了。”

“大夫已经来过,也开了药,先吃点东西再喝。”

景黎想扶他,却被秦昭躲开:“万一我传染你——”

“我在这屋子里待了一天,要传染早就传染了。”景黎轻轻哼了一声,“以为谁都像你,病秧子一个。”

景黎把秦昭扶起来,拿了两个靠垫放在他腰后,道:“你儿子一天没见过爹爹,已经来门外哭过两次了,没敢让他进门,阿七照顾着。”

“人家都说这病最容易传染给体弱的老人和孩子,没想到家里唯一一个倒下的是你。”景黎端起粥碗,无奈道,“你说,你到底算老人,还是算孩子?”

秦昭:“……”

作者有话要说:秦昭:我怀疑你在说我老。

第95章

听了这打趣的话,秦昭只是淡淡扫了景黎一眼。

也就是趁他现在烧得动不了,说不出话,否则哪容得了这小鱼这么嚣张。

“好啦,不逗你了。”景黎舀了勺粥,细细吹凉,喂到秦昭口边。

这粥就是普通的大米粥,里头什么也没放,熬制了很长时间,口感软糯浓稠。可秦昭喝进口中,竟尝出点苦味。

这些都是伤寒的症状,秦昭懂医术,自然明白。

他微皱了皱眉,喉头滚动,忍着疼咽下去,才低哑着声音道:“预防的汤药剂量加大三成,你与阿七每日早晚服用,切不可——”

“知道啦。”景黎又给他喂了勺粥,打断道,“药已经让阿七熬上了,你不用操心这些,顾着自己就好。”

景黎敛下眼,无声地叹了口气:“你是没见到你儿子在门外大哭的样子,我都心疼了。”

秦昭咽下一口粥,低低应了一声:“好。”

喝完粥没多久,景黎又端来药给他喝。喝药时秦昭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迷糊间只觉得浑身筋骨都酸疼难耐,冷汗几乎浸湿了衣衫。

景黎已经不像第一次看见秦昭病倒时那么慌乱。

这一整晚,他都守在床边,给他喂水,降温,拧干帕子,一遍一遍帮秦昭擦身。

翌日,秦昭睁开眼。

身体的温度已经降下来,四肢还残留着高烧后的酸软无力,头疼得几乎快要裂开。秦昭无声地换了口气,正想起身,却碰到了一条冰凉、光裸的手臂。

景黎躺在他身侧,四肢覆在他身上,脑袋还靠在秦昭怀里。

他上身什么也没穿,秦昭也是衣襟敞开,直接触到对方微凉的肌肤。

这是在……帮他降温么?

秦昭低下头,端详景黎的睡颜。

少年睡得不怎么安稳,眉头紧紧皱着,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惫。昨晚秦昭烧得迷迷糊糊,也能感觉到这人一直守在他身边。

瞧这模样,多半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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