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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多可怕啊,咬人那么疼!”
他果断不再和秦昭继续谈论这事,转了话题:“你与清儿她爹谈得如何?”
秦昭:“他已经答应了,两日后的书院拜师礼,林清儿会参加。”
景黎好奇地眨眨眼:“你怎么劝的?”
秦昭道:“我答应了他一个要求。”
景黎:“什么要求?”
秦昭:“保密。”
景黎:“……”
这有什么可保密的啊!
秦昭打定主意不肯告诉景黎,任凭他怎么问,都没问出真相。
二人先去菜地里浇了水,又回家准备书院开学事宜。拜师礼之后就要正式上课,秦昭得提前准备需要用的书籍和授课内容。
景黎帮着他一起准备,注意力很快被移开,没多久就把这事给忘了。
午后,秦昭整理好需要使用的书籍目录,从书卷中抬起头,景黎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秦昭伸手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少年睡得很沉,被他捉弄也没醒过来,只皱着眉头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换个方向继续睡。他一侧脸颊被书本压出了红印,看上去格外可爱。
秦昭起身走到景黎身边,一手揽住对方肩膀,一手去抄膝弯,将人抱起来。
景黎身形瘦瘦小小,体重很轻,但秦昭仍然抱得有些吃力。他抱着景黎一步步走向床边,轻轻将人放在床榻上。
做完这些,秦昭无声地舒了口气,呼吸有些不稳。
他体内的沉欢散已经解得七七八八,可这些年身体被汤药毁得着实厉害,恐怕不是一两日能恢复的。
“我得快些恢复过来啊……”
秦昭意味不明地叹息一声,搂住景黎躺下,脑中又回想起与林父交涉的内容。
“满足我一个愿望?那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愿望值得我反悔。”林家屋子里很暗,家具陈设都很破旧,不过每一样东西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
林父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晃了晃桌上空了的酒壶。
秦昭:“玉娘。”
林父动作一顿。
他嗤笑:“那死丫头,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你这些年躲在村子里,不敢与人来往,更不敢让清儿姑娘去镇上,还是担心玉娘家人的祸患牵连到她吧?”秦昭问,“玉娘的父亲犯了什么罪?”
林父沉默片刻,又笑起来:“你不会是想说,你可以帮她一家洗清冤屈吧?我是听说你明年要考科举,可能还会去做官。但你帮不了他们,别想了。”
秦昭恍若未闻,继续道:“玉娘去世这么多年,可你至今依旧东躲西藏,可见她父亲犯的罪应该不轻。是诛了九族?”
林父:“闭嘴。”
秦昭平静道:“这件事我本不该干涉,可我家夫郎放心不下,我不想见他不开心。我可以答应你,日后若有机会,会调查出事情真相,替玉娘一家翻案。”
“至于清儿姑娘,我也会告诫她在此事了结之前,不要离开村子。这样你可否放心?”
林父长久地沉默下来。
“我真搞不懂你。”半晌,他低哑着声音道,“你既然猜出是诛九族的大罪,还淌这趟浑水做什么?多管闲事,你斗得过他们吗?”
秦昭道:“清儿姑娘如今尚未及笄,此事应该发生在十多年前。离这里最近的府城是江陵,所以事情发生在江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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