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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子,如今共叔段已经死了,那便只剩下了大儿子寤生,也就是如今的郑国国君。
武姜一开口,便说祁律勾引他儿子,那这儿子不做他想,可不就是郑伯寤生么?
祁律在脑海中转了好几圈,一时反应不过来,倘或说是勾引,祁律如今倒是有一个很想“勾引”的人物,那便是嘴唇特别好亲的天子了。祁律自问也不是什么花心大萝卜,或者大猪蹄子,哪来的心思勾引郑伯寤生啊。
再者说了,就算是狐狸精,那也应该是祭仲那只狐狸精,和自己有甚么干系。
祁律当真是冤枉,心里那冤屈恨不能冒泡,只觉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一口大黑锅从天而降,砸的祁律满头是包,还要让祁律背着这口黑锅。
祁律肚子里满腹吐槽,但是面子上恭恭敬敬,拱手说:“夫人,此话怎讲呢?律从未有过如此僭越之心,恐夫人是听信了甚么流言,不可轻信呢。”
“哗啦!”武姜直接撕开了垂帘,似乎也没有避讳,一双柳眉怒挑,一双含春多情的杏核眼狠狠盯着祁律,说:“流言?!倘或不是你蛊惑了我儿,我儿又怎么会狠下心抓住了我唯一的孙儿!让我唯一的孙儿在圄犴那种肮脏之地受苦!祁律,你身为天子太傅,却做这等魅惑嬖宠之事,当真好的胆子呢!”
武姜因着愤怒,直接撕开了垂帘,这下子好了,武姜的容貌彻彻底底的展现在了祁律的面前。
虽武姜柳眉怒挑,双目怒瞪,但不得不说,武姜真乃活脱脱一个美人。如今他的儿子郑伯寤生也已然三十有余,按理来说,武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子,但这般打眼一看,保养的竟如此年轻,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三十岁的年轻妇人,那股子风韵犹存的劲头何其妩媚,便是责骂于人的时候,眼中的嗔态也带着一股小女儿的骄纵。
祁律心中感叹着,怪不得郑伯寤生长相不俗,原是爹妈的基因太强大了。
而如今根本不是感叹郑伯一家基因有多强大的时候,祁律一听武姜的嗔骂,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原是因着公孙滑。
公孙滑可是公子叔段的儿子,武姜一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郑伯寤生,另外一个便是已经领便当的公子叔段。因着郑伯出生的时候难产,而且据说是脚先生出来,所以吓坏了武姜,武姜便十分痛恨他,还让郑武公给他起名字叫做寤生,可见十足不待见这个大儿子了。
后来生了小儿子公子叔段,公子叔段出生的时候很顺利,而且从小聪明伶俐,是武姜的贴心小棉袄,如此一来武姜便溺爱小儿子,讨厌大儿子,时间长了,还撺掇着郑武公立小儿子公子叔段为太子。
郑武公虽然宠爱武姜,但在这种事儿上也不糊涂,最后年仅十三岁的长子寤生即位,便成了如今的郑伯寤生。
按理来说,作为一个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虽武姜不是很宠爱长子,但是长子都即位成为了郑国国君,武姜应该安分一些了罢,反正哪个儿子即位,都是郑国的国君。
但是武姜不然,武姜还是不喜欢大儿子,即使大儿子成为了国君,将郑国治理的井井有条,依然对大儿子的芥蒂深厚,还仗着自己是母亲的身份,要求大儿子立小儿子为太子,让小儿子继承大儿子的伯爵之位。
自古以来,都是长子继位,兄终弟及恐惹祸患,虽那时候郑伯很年轻,还没有儿子,但是也不能立自己的弟弟为太子,因此拒绝了武姜。武将不甘心啊,一心为了小儿子,掏心挖肺的为了小儿子,就向郑伯请求给小儿子封地,封在了当时的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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