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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小土狗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耳朵和尾巴一瞬间也竖了起来,下一刻瞬间就被“光着膀子”的祁律一把抱住。
小土狗立时僵硬,他感觉到了那细腻的皮肤,毫不保留的坦诚相见,带着一股温暖,让正人君子的太子林一动不敢动。
祁律哪知道小土狗其实并非小土狗那么简单,亦不知道自己在耍流氓,抱住小土狗,笑着说:“来儿子,和爸爸一起洗洗澡。”
“嗷……嗷呜!嗷呜——”
小土狗立刻挣扎起来,想要逃离祁律的怀抱,但是祁律不放手,还对着小土狗“嘘”了一声,用纤细的食指压在自己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祁律的嘴唇上薄下厚,唇形非常好看,下唇还有一种又软又弹的感觉,被食指一压,微微凹陷下去,看的小土狗一时愣了神儿……
祁律轻声说:“小声些,别吵醒了你两个哥哥。”
“嗷呜?”
太子林:哥哥?
他这一反应,才明白过来,原祁律说的哥哥,分明便是他新认的两个便宜儿子,公子小白和公子纠!
小土狗十分不服气,自己可比齐国两位公子年长得多,便算是兄弟,也是自己为兄,齐国公子为弟。
不对……
太子林想着,突然一怔,发现自己的思维被祁律带偏了,什么为兄为弟的。
小土狗不及多想,已经被祁律带进了浴桶之中,他僵着身体不动,甚至不敢张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正直模样。
哪知道祁律还笑着说:“乖儿子,泡热水澡舒服罢?下回也跟爸爸鸳鸯浴啊。”
太子林:“……”鸳、鸳鸯浴……
祁律给小土狗洗了澡,他发现自家狗儿子不只是会整理衣服,而且还会脸红,洗澡的时候不像其他的狗又叫又闹,反而乖乖的,比平日里都要乖,一动不动,从脸红到耳朵尖儿。
闹了一整天,祁律着实累惨了,他躺在榻上,也没盖被子,四仰八叉的便睡了,小土狗趴在旁边,抖了抖耳朵,喉咙里鼓囊了一声,似乎又在叹气,认命的爬起来,咬住被子角,将被子拉过来,盖在祁律身上。
虽如今是暮春天,一日比一日燥热起来,但这里是野外,四周没什么人烟,空旷的很,夜风太硬,倘或不盖被子,定是会害了寒的。
太子林把被子叼过来,仔细给祁律盖好,这才也钻进被子角里,卧在祁律旁边,闭上眼目,睡了。
祁律太困了,睡得也瓷实,一觉睡到大天亮,今日要启程继续赶路,外面已经忙路上,虽郑姬还未起身,但仆夫们已经着手准备。
祁律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一转头,便看到公子小白还在睡觉,团成一个团儿,抱着被子,即使睡着,肉嘟嘟的小脸也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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