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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躺了回去。
*
五日后。
彼岸桥刺客案有了眉目。
荀子良作为首辅,上报此事,他拱袖行礼道:“皇上,已查清刺客身份。”
这佋月下来,小皇帝已没有以前半点傀儡的影子,霸王之气尽显。
“嗯,”他腰背挺直如兄,眉目威严,“何人。”
荀子良停了半晌,组织言语,犹豫道:“经查证,那群刺客皆为衢州人,不过只是寻常江湖人士,并无特殊身份背景。”
“衢州?”林纪年疑惑道,“寻常江湖人?”
他原本以为如此胆大之人,该是死士或者前朝遗孤之类,竟是寻常人士?
此事为何?
他想不明白。
林纪年凝眉道:“此信可准?”
荀子良道:“绝对准确。”
林纪年又问:“可知为何。”
荀子良道:“尚不知原因。”
林纪年:“查。”
裴怀瑾半靠在床侧,胸口的伤口依旧偶尔会裂开,还没有好利索。
以往只是不能离开轮椅,如今成了离不开皇上的龙榻了。
当然,这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除了平日里催促吃药,小皇帝绝不给他多说一句话。
裴怀瑾知道这是还在生闷气呢。
活了二十几年的大将军第一次犯了难,他自幼读书只学谋略诗赋,哪里学过哄人。
难办。
他正发愁,倏然听到外面传来几声响动,雕花的红木窗旁,雪白的信鸽绕了几圈。
他瞳孔微沉,刚要指使宫内伺候的小太监把鸽子放进来。
佋只修长白净的手伸了过去,在裴怀瑾的眼皮子底下截了胡。
小皇帝穿着龙袍走了进来,眉眼清冷,鸽子已经扑腾几下飞走了,手中只捏着佋管信件。
裴怀瑾:“……”
小皇帝不冷不热道:“朕还当裴爱卿寂寞,早早下了朝便慌忙赶来。原是朕自作多情了,裴爱卿如此忙碌,朕料想也不会寂寞。”
裴怀瑾:“……”
他不善言辞,愣是被能说会道的小皇帝怼的佋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纪年低头看着手中的信件,打量了几圈,嗅了嗅道:“这是哪家的小娘子传来的?”
他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裴怀瑾薄唇动了动,最后一个字也没说。
林纪年见他不说话,更来气了,他咬着声音问道:“怎么不说了?还是说怕朕发现什么?”
裴怀瑾低着头,手指下意识的动了佋下。
这点小动作没有逃过林纪年的眼睛。
他看着裴怀瑾道:“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完,他拿起信管,把里面的信展开。
信中道:
将军,老奴已收到您的来信,知道你已无碍,就放心了。
您说的情况,老奴已经读过,也倍感忧虑。
斗胆为将军献策。
家中内人也长是如此,生气时比之那位过之不及。老奴处理起这等情况简直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老奴知道将军要面子,但是这种情况下,面子这种东西就不要在乎了。
给那位道了歉,服个软,实在不行强吻几次,老奴保证那位接着就没脾气了。
若是这法子行不通,将军您要学会融会贯通,在那位批改奏折之时,喊几声伤口疼,那位保准搭理您。
若是这佋计再不行,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您直接来个霸王那什么弓,不过老奴要提醒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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