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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瞒一时,也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时间长了,他总会知道。
“目前暂定保守治疗,随时关注着小安的情况。”到最后,乔任曦也只能先暂定这个结果。
回了木易安的病房,乔任曦坐在床边看着他沉睡的小脸,心情很沉重,又想起来小安说他的胡子扎手,乔任曦发消息让助理送一套衣服过来。
他给木易安入住的直接是他在医院里的高级私人病房,里面东西一应俱全,洗澡,换衣服,将自己打理精神了,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除了衣服等物品,助理还带来了木易安这件事的后续处理结果,木易安受这么重的伤,乔任曦早已经将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该处理的都处理了,之前打伤木易安和陈瑾的那些混混,都被更重的教训了回去,送去了局子,连带着他们之前犯下的多重罪行,等待他们的是长达多年的判刑结果,连之前为木易安开车的司机都辞退了,没有保护好他,让他受伤,就是他最大的错。
连带着陈瑾,祖宗八辈都被查出来了,他目前潜逃在外的的父亲在哪儿也查到了。
“将人带回来。”既然一切事因他而起,就让他回来承担他该承担的后果,“让人盯着,最后送进去。”
“知道了。”助理退了出去。
室内恢复了安静,乔任曦看着木易安的睡脸,也上床,小心的躺在离他远一点的位置,闭上眼,很快也睡了过去。
学校办公室里,高一班的老师们课余时间闲谈时说了起来,乔任曦给木易安和陈瑾请了病假,请的时间还都不短,老师们听说了这件事,不免都多嘴聊了几句,言语之间不无感叹。
这阵子除非有课杨严华才会在办公室里闲坐,所以这件事都发生两天了,他今天才听说了这件事,听到陈瑾被一群社会上的小混混打劫受伤住院了,脸色微变,心里一直装作的漠不关心和忽视一下崩溃,担心的情绪一下充斥满了心间,再也忍不住的,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衣服就出了办公室。
后面有老师看他急急忙忙的出去,在喊他,“哎,杨老师,下一节课二班是你的数学课。”
杨严华头也不回,“王老师麻烦你替我说一下,我临时有事,让二班学生先上自习。”
“哎哎……”看着没说两句,就没了人影的人,办公室里的老师有人道:“估计是有什么急事吧。”
杨严华开车路上就打了电话,直接让人去调查陈瑾现在在哪家医院,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路冲到医院,杨严华直接去了陈瑾现在的病房,到了病房门口,却迟疑的不敢进去,正好有护士推着推车过来,见他站在门口,还以为是病人家属,“你是病人家属吧,开门进去啊。”
护士看了他一眼,面色有些不好,语气也有些重,杨严华却顾不上这些,下意识的开门走了进去,站在病房里,目光一下锁定在了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身上再也无法移开,陈瑾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一条腿打了石膏,被高高的吊在床上,露出的右手也被缠了一层层的白纱布,小脸在白色被子的衬托下更显得雪白,没有丝毫血色。
杨严华傻站在病房里,颇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护士熟练的将输完液的针头拔了,然后一圈圈拆开他右手的纱布,取过药水重新消毒上药。
纱布拆开,杨严华也看到了他手指关节上破损的伤口,遍布的血痂,大大小小的伤口,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见他傻站在一边,护士看了他一眼,语带痛惜的道:“这孩子受的这些罪哦,这些天过去了,连个看顾的人都没有,身上的那些伤啊,连我看了都觉得心痛,现在的人啊,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哦。”
听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杨严华皱了皱眉,语气沉重,“他身上都伤到了哪儿?”
护士叹了口气,转而问他,“你是这孩子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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