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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前也不这样。”
“以前什么样?”戴娅随口问。
还不都怪你。赫尔因希心说,瘪着嘴,偏开脸没回答。
戴娅估摸着她好点了,收回手,轻笑:“你怎么还委屈了?”
“没有委屈。”
“那你在想什么?”
她还真不是委屈了,就是现在一看到戴娅的脸,就会想起刚刚眼前的一幕幕来。
小殿下羞且内疚。
总不能直接告诉戴娅这些吧,和直接求/欢有什么区别。
等等。刚刚她说错话的时候,这Omega是不是说了一句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
赫尔因希深吸口气,幸好抑制剂已经在发挥效用,不然真不知道身体会不会再次不听使唤。
戴娅看她通红的耳尖,大概也能猜到她脑子里装着什么。她岔开话题:“昨天这样,今天又这样,你过分了。”
“我想做给您看,”小殿下抬头,同她认真解释,“我让您忘掉了的……那晚的话。”
“如果我说我看到了,你会消气吗?”戴娅问。
“生不生气有什么区别,反正您不会告诉我,” 她撇嘴,“您什么时候告诉我了,我给您赔罪也不迟……”
说话间,药物一点点在体内蔓延,精神也渐渐委顿下去,她竟然有点困。
不对啊,抑制剂不带催眠成分吧?现在才下午……
她往前想,把记忆回溯到戴娅拿着抑制剂包装进来的时候。
包装盒没有封膜。
这支抑制剂有问题。她想开口,但是眼皮像夜幕一样暗沉沉地压下来,很快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戴娅看她合上眼,起身拿毛巾过来给她擦干头发,然后手臂勾着她膝弯把她抱到床上去,帮她盖好被子,最后关掉新风系统。
她伸手按在Alpha的眉间,拇指顺着她脸廓抚下来,动作又轻又小心,像在对待最珍视的宝物。
赫尔因希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总有一天……有人会告诉你的。”
我想听你说。
然后是Omega温软的唇,印在她额头上。
“照顾好自己。”
接着她完全坠入黑暗。
戴娅起身,整好制服,拿着军帽往机库走。
机库接驳港边停靠着一艘中型A级舰艇。二十几个保密层军士站在接驳舱里,身侧伫立着机甲。
接驳舱外也站着一大群人,都负手站得笔直,数十分钟动也未动一下。两批人隔着接驳舱对视,如同隔着一道天堑。
“阁下。”穿梭梯的门打开,站在接驳舱内外的人都同时问好。戴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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