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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也随之滑落了。他撩开陆境川的衣服领口,露出了他后颈处的腺体,低头亲了亲,然后声音很轻地在陆境川耳际说:“她们说,你戴了戒指。”沈疏言感受到陆境川的身体僵了僵,于是他顿了顿,才接着说,“我从来没见你戴过。”
在沈疏言看不到的地方,陆境川眼里闪过一丝不知是失落还是自嘲的情绪。
陆境川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坐着,沈疏言还是不肯抬头。陆境川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发尾,想了会儿,才道:“我不是要逼你和我结婚的意思。戴那个戒指,只是不想别人再往我这里送人了。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的。要是你觉得困扰的话,之后我都不会再戴了。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不是不开心。”沈疏言望着陆境川,却又像是被陆境川的目光烫伤似的,他顿了会儿,才道,“对不起。”
沈疏言感到一阵难过,却不明白这种难过来自何处。或许是爱的不对等,陆境川给他的那么多,他却只能回应那么少。时至今日,他甚至不明白,那些他给陆境川的回应,是因为觊觎着陆境川信息素的原因多些,还是因为他对于陆境川本人的情意更多些。
陆境川爱怜地吻他,感受到心都在揪疼:“傻瓜,你道什么歉。”
沈疏言轻声道:“因为我是个胆小鬼。”
陆境川闻言愣了一下,忽然笑了:“没关系。”
他将沈疏言往他怀里揽,不让沈疏言看到他的神情,良久,才叹气般,道:“我可比你胆小得多。”
第7章 换腺体
那夜以后,沈疏言总觉得陆境川变得更忙了。
陆境川以前也忙,只是最近的几个月似乎更忙了,有时候他睡着了陆境川还没有回来,有时候睡醒了陆境川也不在身边,只留下一个人份的早餐在饭桌上。还有晚饭,以前两人还能一起吃,最近是一次也没有了。
哪怕是炮友时期,两个人上床频率最低的一个月,也不过是四次,而这一次,他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做过了。
沈疏言不重欲,也不算多害怕孤独,只是四年来的习惯突然要他更改,到底还是有些困难。他也问过阿奇,最近陆境川在忙些什么。
但阿奇也只是言辞含糊地说在和老爷子商量一些非常重要的项目。
语气里尽是为难。
沈疏言也不好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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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三个月。
沈疏言迎来了自己的假期。在沈疏言放假后的一个星期,陆境川终于按时回家了。
陆境川回家的时候,沈疏言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捣鼓自己新买的烤箱,打算先烤个奥尔良鸡翅试试看。
“言言。”
沈疏言回过头,看到陆境川有些愣:“境川?”
陆境川俯身亲了亲沈疏言的面颊,才笑着问:“阿姨说你让她回去了。怎么,今晚要自己做饭吗?”
沈疏言这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回过身,道:“嗯,打算做鸡翅。我以为你不回来吃,可能饭有点不够。”
沈疏言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常做饭,做起来颇有些笨手笨脚的。他见过陆境川做早餐,很是干脆利落。如今陆境川就这样大喇喇地站在厨房门口围观,他便有些紧张。
可陆境川却从他的反应里读出了些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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