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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就知道了吗?”
唐秘看了眼宴景虞的方向,然后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喝了半杯,烈酒入喉一阵烧心,他晃了晃酒杯里剩余的半杯酒,开口:“喝多了伤身。”
衬衫男耸耸肩不置可否,一口干掉了自己杯里的酒,他起身稍稍弯腰几乎是将脸贴在了唐秘的鬓边,暧昧道:“你等会跟我走,我让你体会一下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
唐秘冷笑出声,他用手指戳开衬衫男,眯着眼懒懒地回答:“谢谢你请的酒,但你消受不起我,拜~”
“你!”意识到被人耍了,衬衫男有些恼羞成怒,还未来得及发作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干嘛呢?耍下三滥手段呢?”宴景虞冷着脸质问。
衬衫男自知理亏,一甩胳膊悻悻然地走了。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衬衫男那半杯酒真那么厉害,唐秘觉得晕得坐都坐不住了,伸手抓住了宴景虞的手腕。
宴景虞看了看唐秘的状态,又看了看桌上多出来的酒杯忍不住爆了粗口:“靠!他给你下/药了?”
怒卷袖子宴景虞就想去找衬衫男算账,唐秘抓住了她,他嘿嘿一声露出个傻笑。
“师姐,我自愿喝的,我得耍点心眼儿朝宴景行走一步,你帮帮我。”
宴景虞心口一阵阵抽疼,她指了指唐秘的额头,嗔怪:“你这样值得吗?”
唐秘傻笑:“值得。”
晚上8点,宴景行刚下飞机,手机开机还没五分钟,许焰的电话就打了来。
“出机场了没?”许焰在电话那头靠着沙发懒洋洋地问。
“路上。”宴景行简明扼要地回答,他步履飞快,叶松小跑着跟在后面。
“忙了这么久出来喝一杯放松一下怎么样?”
“不去,再见。”
宴景行毫不犹豫挂断电话,许焰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走出机场,余州深秋的冷风刮过,吹乱了宴景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黑发。
叶松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上来,他喘着粗气开口:“老、老板,司、司机堵在路上了,大概十分钟后到。”
宴景行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把手中的行李箱递给叶松:“帮我把行李箱送回家,然后让司机送你回去,明天休息一天。”
交代完,他一身轻便上了出租车,留下叶松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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