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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件高领的羊毛衫——某个人不允许那些痕迹被清除,艾伦的心沉重无比,仿佛被塞到了胃里,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伏地魔将要做些什么事情昭告归来了。他垂了眸子,套上了西装外套和双层斗篷,又往手上带上无指手套,遮住了青黑和吻痕交错的手背,被吻过之后上了马车。
回到霍格沃兹的晚宴十分盛大,艾伦面无表情地坐在首席座位上,接受着所有麻瓜小巫师和小蛇们的打量,还有教师席上邓布利多隐隐传来的视线。
他胃口实在不佳,但感觉到小蛇们的视线,又被迫往嘴里塞着东西,食不知味,等回到寝室,他发现这里又多了一些摆件,细致地检查过,发现没有什么监控道具,立刻动用主人权限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邓布利多已经换上了睡衣,见到他很是惊讶,“哦,艾伦?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艾伦沉默,有什么事,他觉得自己错了,伏地魔应该被消灭而不是被保护,他张了张嘴,心脏沉地仿佛压了座山,最后他只是道,“最近小心些,他会有大动作,具体我不知道。”
邓布利多看着他,湛蓝色的眼睛有些探究,“哦,艾伦,发生了什么?”
艾伦看着老人,大脑封闭术自动运转着,他甚至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
“没什么。”他听见自己这么说,他一顿,“先生,还有一个提醒,哈利的大脑封闭术还是不过关,分明我在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就提醒过卢平先生,让他教授哈利大脑封闭术的。”
邓布利多一愣,微微皱了眉,片刻后他叹口气道,“艾伦,不必担心,我已经请了西弗勒斯教授哈利,你知道,西弗勒斯的大脑封闭术水平是最好的。”
艾伦沉默,“先生,你确定斯内普教授和哈利能好好相处吗?”
老人无奈,“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艾伦只好点头,告辞离开。
压抑的日子继续,乌姆里奇几乎在大厅外墙上钉满了规矩,往常富有活力的校园死气沉沉。
艾伦觉得自己的心情和表情都如同一滩死水一样波澜不惊,这天晚餐,他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加密信件,是摩斯电码,他一顿,快速扫过就烧了信件,这让小蛇们缩回了头,但他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是赫敏来信,她说哈利最近的行为和心情都十分奇怪,他昨天晚上一直不停地低喃,伏地魔很开心,非常开心。
能让那位兄长开心到突破魂器而进行了心情感知,一定是件大事,是食死徒,还是魂器?
第二天艾伦就知道了,他接过小蛇递过来的预言家日报,漫不经心一瞥,霎时间睁大了眸子——阿兹卡班遭受攻击,食死徒大越狱,几乎所有在押的食死徒均已逃离,福吉已通知麻瓜首相。
艾伦的手一瞬间有些颤抖,但很快大脑封闭术让他的手稳了下来,他把报纸随手递给身边的小蛇,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地继续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但他已经慌了起来,阿兹卡班的食死徒都是伏地魔最忠诚的下属,同时也是最不把麻瓜当事、以杀害麻瓜取乐的那部分巫师,万一……那位兄长真不讲信誉……
艾伦微不可查地咽了咽口水,起身离去。
如果麻瓜界遭受攻击,他难辞其咎。
身后有小蛇跟着,艾伦有些怒气,他快速回了寝室,拿出纸笔给爱德华用摩斯密码写信,他这一次没有盖王室纹章,而是在信纸背后画了一朵玫瑰——这是他和爱德华的暗号。他没有在寝室召唤媞塔,而是利用主人权限一步跨到了猫头鹰棚,找了只最不显眼的学校的猫头鹰,把信纸卷成一个卷放在了它嘴里,看着它消失在了天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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