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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坦白从宽吗,宽在哪呢?”楚天长紧跟其后,数次挽过其手臂,都被狠狠甩开,“小川,给我次机会,就一次。”
“我要搬走!”岳小川扭头恐吓道,言不由衷。
“不行!”楚天长高喊一声,引得小区内某底层住户家的狗狂吠,“我从头开始,好不好?半年,再给我半年时间,还你一个奇迹。”
岳小川一语不发,进门后打开厨房灯,将那张涂满小红花的手绘日历揭下,撕个粉碎。
楚天长望着干净整洁的冰箱门,竟微微松了口气。
接着,只见岳小川随手一扬,碎纸纷纷如雪,这口气又狠狠提了起来。
“楚老师,你还想当楚老公?你就是楚老狗!”说完,岳小川作势要收拾行李。
“哎哎小川,”楚天长拦腰将人抱住,任凭有力的拳头捶在手臂和肋骨,誓死不撒手,“咱们两个,线下基友线上c,你忍心离开我?”
“我不想跟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在一起。”
“川川宝贝儿,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再喝酒就直播剁吊。”楚天长换了一种全新称呼,发了一项全新毒誓。
岳小川心里暖、胃里酸,有那么点触动,却又差点被恶心死,感觉复杂极了。
“呕……楚天长你真他妈腻歪!”
“我真的,真的错了。”楚天长把脸紧紧贴在怀中人背上,“戒酒太难了,我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可、可你睡得太死了……”
岳小川一怔,挣扎幅度减弱,“怪我睡觉太香?”
“如果你睡觉轻一点,早就能发现并制止我的堕落。可你,每天都睡得像一头小猪羔子……还哼哼着,那么的单纯、可爱,容易欺骗。”
“滚犊子,什么奇葩逻辑,你错你有理了?”岳小川差点真的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没有!我没理,也没想狡辩。”楚天长俯在他耳边,继续腻歪之词,“你再画一张日历,好不好?画得好看点、对称点。你用水彩笔涂的小红花,每一朵都盛放在我心上。那是我生命之花……”
哎我去,什么玩意儿。
下辈子,说啥也不跟编剧、导演谈恋爱了,戏太多,岳小川腹诽。
“先放开我。”
“那你得保证不走。”
“保证不了。”
“我快过生日了,别这么残忍。”
岳小川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
“那你发个誓,再离开我就直播剁吊。”
“再离开,你就直播剁吊。”
“断句有误。”
“再离开你,就直播剁吊……我是个自律守信的人,不需要这么放荡的誓言来约束!”岳小川终于挣开男人的双臂,回身与他对视,“你的小红花清零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就一次。”
几日后。
吃饭时,楚天长呆望着冰箱门上,那极度丑陋幼稚的最新手绘日历,和寥寥数朵小红花。
不对称就算了,还大小不一。
“我们剧团要演新剧了,我想炒作一下,让观众多点,该怎么弄呢?”
岳小川充满困惑的清朗声音,令强迫症的注意力成功转移。
“我教你啊,”他郑重其事,娓娓道来如舌尖上的中国,“热锅冷油,用葱姜蒜小米椒爆香,再把切成薄片的小川川,放入锅中翻炒至焦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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