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 2)
同时摆动腰部在他体内画着圈研磨。
“啊啊……不……”岳小川浑身发抖,淫靡的水声与支离破碎的呻吟交杂在一起,甚至还带了哭腔。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干哭。
“看着我。”楚天长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岳小川只好泪眼朦胧地直视他,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大叫着射在自己腹部,像搁浅的鱼般弹动着背部抽搐起来,溃不成军。
楚天长想到他认为自己不行,不禁怒火中烧,还不肯放过他。岳小川柔韧性极好,可以被揉捏成任何形状玩弄,楚天长几乎要把他折断似的,将他的大腿屈起按在胸口猛干。
岳小川嘴上说不要,穴肉却热情而淫荡地迎合,沉浸在官能带来的绝顶愉悦中不可自拔,被干得熟烂的肠肉甚至能勾勒出楚天长分身的形状。他甚至希望楚天长不要戴套,无死角地和他结合。
“楚先生,我不行了,我又要……唔……”岳小川弄脏了自己胸口,湿润的眼眸逐渐失焦,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声呜咽起来。
终于,在一阵要把人顶飞的激烈冲撞中,楚天长也射了,嘴唇颤抖着。岳小川趁机吻住他,用舌尖与他厮磨。楚天长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加深了这个吻,在想起岳小川刚刚给自己口交后又恼火地直起身子,缓缓退出湿热的甬道。】
“还觉得我不行吗?”
岳小川羞赧地擦去眼角的泪,没有说话。
原来,楚天长挺行的。
舟车劳顿外加折腾,岳小川疲乏得很,想多在床上躺一会。楚天长却在他身后催促起来:“小川,你挪挪地方,我要换床单了。”
岳小川不情不愿地瞥他一眼,撑起酸软的腰身。
春节刚过,业内就忙了起来。
楚天长所在的传媒公司,安排给他一个系列的广告片导演工作,岳小川自然也跟着沾了光,甚至有长达0.5秒的近景镜头:骑在该品牌电动车上傻笑。
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他们似乎真的成了朋友,偶尔还会去球场solo一把。只是,岳小川对楚天长终究带着一丝敬畏。楚天长呢?到底是一家之主,免不了少许的颐指气使。
立夏这天,岳小川过得很充实,通告满满。上午,他去帮某不红的网红录美食节目,听她将自己介绍为:一位帅且努力的演员。冲这个评价,岳小川特别卖力地给她当捧哏。
一上午,挣了500块钱,还在赞助的店家免费享用寿司和肥牛饭。下午去小剧团排练话剧,找曲喆练唱歌,晚上练舞蹈:KPOP和街舞。
今天是两月一度的放肆之日,即垃圾食品开放日。在炸鸡,火锅,烧烤中犹豫后,他选择了……
“楚老师,你吃不吃杨国福?我给你带一份。”
“不吃。”
楚天长也经常健身,合理饮食,不吃垃圾食品。岳小川的旧健身卡到期后,他还在常去的健身房多办了一张,只要时间合适,就结伴同去。
但,单单凭酗酒这一点,岳小川就断定他无论怎么举铁都活不过六十岁——领不到养老金。每周,他都会烂醉2、3次,对于劝诫全当耳旁风。
门口多了双船似的大鞋,岳小川知道是楚天长的好朋友王三一登门了。
他们正陷在家庭影院柔软的沙发里拉片,一部刚刚完成剪辑的微电影广告。楚天长垂下胳膊,摸索着拎起地上的酒瓶,“谁剪的?这一段分切太多了,连贯性有点差。”
王三一见岳小川回来,朝他点头。
“王老师来啦,我能一起看吗?”
时间久了,他们也熟稔起来。王三一是楚天长本科时的同学,现在是同事。更多负责事务性工作,做执行或策划。经他手的项目,他都要找楚天长把关再给甲方过目,这样对方提出的意见会少很多。
岳小川搬来椅子坐在沙发后面,捧着碗吃麻辣烫,像影院第二排观众。楚天长搔搔后脑发丝,“别在我脑袋后面秃噜秃噜的,小点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