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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止帮杨怀瑾把那些湿哒哒贴在脸上的头发往后拨,觉得眼前人的模样似乎更让他喜欢,他说:“深色的头发更适合你一些。”
杨怀瑾一怔,仰起脸接受流水的冲洗,像是随口一问:“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突然觉得黑发可能会跟你更配。”
“嗯。”
杨怀瑾把封止推开一些,“黑发看腻了,也就换了。”
其实,他五年前才第一次染了其它颜色的头发,也是为了封止。
五年前那个混乱的重逢让他觉得非常尴尬,实在不希望封止联想到自己就是跟他一夜情的那个“公关男孩”,干脆换了个形象。
还好那时候赤联堂还没有壮大起来,他和封止见面的机会极小,再加上他刻意躲避,之后的两三年他们都没再碰过面。
“怎么了?”封止从背后把人抱住,带着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封止的信息素是烟草味,不是那种吸烟人身上残留的陈旧味道,而是烟草本身带着植物的气息,杨怀瑾每次闻到都觉得自己理解了那些有烟瘾的人。
这确实很容易让人上瘾。
“……”杨怀瑾摇摇头,身体有点发软,身后封止的体温和气息都让他沉溺。
他知道,自己发情了。
封止轻轻亲吻怀里人的耳廓,暧昧地揉抚对方的身体。
他这一回终于看清了杨怀瑾颈后的腺体处——那里纹着一个黑色的纹身,是个狰狞燃烧的火焰形状,黑色的染料盖住了腺体处交错的刀痕。
真是太让人好奇了。
杨怀瑾容易发情,又不会被标记,是跟腺体被破坏了有关吗?是谁弄坏了他的腺体?
他伸手去摸那个火焰纹身,“这里……是怎么弄的?”
怀里人身体一僵,一记眼刀甩过来,“不该你管的不要问。”
“……”
啧啧,是谁说瑾爷脾气特别好?
“是,我的错。
是我越界了。”
封止心中感叹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心疼起别人了?笑着缠住怀里人,呵气进对方耳朵,“我赔礼道歉好不好?”
封止把手探向杨怀瑾身下,那里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他的手掌握住它的时候杨怀瑾轻轻颤抖了一下。
封止手下动作不停,把人压向墙壁,杨怀瑾本来就被身下的刺激弄得腿软,身后某人又泰山一样压过来,便只能用双臂支撑身体,难耐地忍受着身下的刺激和耳畔湿热又情色的舔吻。
封止低沉的声音在耳畔,“瑾爷在这方面倒是纯情得很啊……”
“唔……”后穴突如其来地遭受侵袭,封止用一根手指顶进了那狭窄的入口。
“我帮瑾爷洗。”
封止道:“我从不会服侍床伴这些,但瑾爷不一样。”
他晗舔杨怀瑾的耳垂,手指在对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爱抚,很快又挤进第二根,“这些事哪能劳您动手,我得服侍到位,好好表现啊!”这人欠揍得很,明显是还记得杨怀瑾那句“但愿你这次能表现好点”,睚眦必报地还回来。
杨怀瑾前面被“服侍”得坚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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