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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

唐星怔了怔，“哥，你失控过？”

“嗯。”

“在什么情况下？”

“啊……”唐霖声音变小了许多，清冷的音色也有了变化，“就，就遇到一个人的时候。就……那个人的信息素和你的匹配度非常高的话，很容易失控。”

原来哥哥也有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人了？

但是唐星的关注点在其他地方。

“很容易，指的是什么？”

“我这么问吧，比如，第一次遇到的时候？”

唐霖顿了顿，声音不情不愿：“嗯。”

“除了第一次呢？第一次遇见，或许没有准备，身体也不适应第一次失控，做出来的反应不够迅速也有可能。”唐星问，“除了第一次，之后再遇到，还会出现失控的情况吗？”

“不一定。你也知道极优会出现信息素积累的情况。信息素积累，就像一个一百毫升的容器，平时只有二十毫升的水，随着他使用信息素或是情绪激动、使用武力，容器里的水会增加，什么时候达到满值，每个人都不一样。一旦达到九十毫升的时候，很容易出现失控的情况。”

唐星更加疑惑了，“使用信息素，难道不是在消耗容器里的水吗？为什么也会积累？”

“啊……这我应该怎么和你解释呢？”

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但在他眼里星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啊！他要怎么和星星讨论成年人的话题啊！很害羞的啊！

唐霖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才磨磨唧唧的问出一句，“星星，生物课没有好好学吧。”

“……我的成绩很好。”

“我记得有一堂课会专门解释信息素的用途。”

“……可能忘了。”唐星也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那我让大圆子帮我找一下。”

大圆子还关在衣柜里。

听见唐星的命令，大圆子才拉开衣柜门，滑到唐星脚边。

“主人，大圆子可以帮您做什么吗？”

“信息素的用途是什么？”

大圆子的搜索速度非常快，几乎立刻，大圆子的屏幕上就出现一行行搜索出来的文字，软软甜甜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信息素分为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两种。Alpha的信息素有分级制，顶级Alpha信息素极大概率会出现在极优Alpha身上，他们的信息素通常充满攻击性，具备威严性，令同类及非同类本能臣服。信息素可用来争夺猎物、吸引Omega。Omega的信息素具有发……”

唐星打断，“可以了。”转而继续问唐霖，“这和信息素积累有什么关联？”

“信息素是二次分化后自身具备的，打架也好，吸引Omega时释放信息素也好，只要不是极优，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攻击性其实并不大，对自己也好对其他人也好造成的影响还达不到身体无法接受的程度。但是极优是个例外。”

“啊……这么说吧，极优就像个怪物的存在，不管是体能也好智商也好，任何都和普通人类不一样，他们需要控制的信息素的浓度也不一样。和你举个例子吧，我虽然打架没赢过，但是我如果想要用制服一个人，不，一群人，我只需要用极优的信息素，没有人可以反抗。除非对方也是极优，对方的信息素比我更加强大。极优的信息素具有绝对权威。但我如果用了信息素，身体容器就等于在蓄力，我在向我的身体借力。使用了它，就要满足它，偿还给它。”

“满足偿还的代价就是，让它得到充分的释放。用……咳，用成年人的方式。”

唐星可以听出自家哥哥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但他还有很多疑惑，不得不问清楚。

“积累到百分之九十的时候就容易失控，但不代表完全会失控，对吗？”

“对。”唐霖说，“你那次……他应该还没有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