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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你竟然在进城的时候趁乱逃跑,如今还有叛国的想法,西宴国已经不能再容你了,来人!”
五皇子瞪着公主,意识到了什么:“是你!”
公主挑唇轻笑了一下,指尖夹着一张符纸:“五皇子真该好好补补课了,传音符没有听说过吗。”
五皇子挥起了刀,神情阴狠地想要去划萧暮雨的脸:“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
话音未落,五皇子脸色刷得惨白,手臂一僵,手里的刀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捂着手臂哀嚎起来,踉踉跄跄地退开两步,随即又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手臂和腿上皆是刺骨寒凉,僵硬到仿佛不是自己的,无法操控,却抵不住疼痛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腿!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告诉你一个道理,不要小瞧那些你以为很弱的人。”公主原话奉还,“要杀你,根本不需要近身。”
她从没把五皇子放在眼里。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五皇子擅长的只有那些阴暗的小心思和歪脑筋,除了挑事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能。
且不提这个从不认真学习的二世祖,西宴国本身民风淳朴,加之位置偏僻消息闭塞,修炼之人本就不太多,吃得下苦勤加修行又有天赋的更是少之又少。
这也是公主能放心地把萧暮雨带出来的原因。
只要没有别的地方的人来搞事,护住一个萧暮雨对公主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缓步走过去,将萧暮雨拉到自己身边,低头查看她脖子上的伤口。
只是一道小口子而已,萧暮雨随手抹了一把,已经能止住血,只是被手指糊开之后,满手满脖子的血看起来更可怕了。
附近躺着的人刚恢复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见萧暮雨满脖子血像是断了脑袋似的,当即又被吓得昏了过去。
公主:“……”
萧暮雨:“……”
唯一的背景音是五皇子的哀嚎声。
国主有些为难地看了公主一眼:“公主殿下,五弟他这……”
“只是废了他的手脚而已,放心,不会死的。”公主扫了五皇子一眼,对方的哀嚎声弱了一些,“我并无意插手你们的国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国主看看五皇子,又看看萧暮雨,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多谢公主殿下,既然圣女大人受了伤,不如一同去宫中歇息休养一阵,也好让我们款待一番。”
公主看向萧暮雨,征询她的意见。
萧暮雨知道公主急着上山,她对皇宫这种地方天然没有什么好感,也并不想去做客,因此摇了摇头。
“只是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了。”
国主还想再留,两人已经告辞准备离开。
于是他只得叹了口气,劝道:“前面山上很危险,近年来许多樵夫上山砍柴的时候都失踪了,也许是被野兽叼走了,也可能是有什么机关,两位若要前进最好绕道而行。”
他不知两人的目的地,但到底是好心。
公主点点头,没有反驳。
-
公主带着萧暮雨径直往山上去。
西宴国外的山与雪芙国看到的不同,不再是白雪皑皑的单调色彩,而是满目苍翠,充满生机。
然而或许是人烟罕至,枝叶太过繁茂遮天蔽日,远处薄雾缭绕,走进时才越发感受这山的巍峨广阔,犹如深不见底的渊潭。
独自走在当中反倒有几分阴森之感,凉意一点点浸入身体。
入山口附近有一汪清泉。
公主停下脚步,递给萧暮雨一块手绢让她去洗一洗脖子上的血痕。
清泉水是活水,底下缓缓地汩汩涌动着,入手冰冰凉凉,刺得手都下意识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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