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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
琴酒没有转身,也没有离开,只是面向运河静伫着,挺拔的身姿笼罩在与阳光毫无关系的阴郁黑衣中,无视了那个声音。
知道加贺谷没死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幻觉,他应该已经离开威尼斯了。
是去往那不勒斯,还是回日本?
猜测着对方接下来可能的去处,琴酒很像某种野兽的眼睛忽然睁大,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掌揣到他的口袋里,恶作剧般抢占了一半位置,握住了自己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
下意识攥紧。
接触的实感和对方的温度一块传递过来。
后侧方的人轻嘶了一声,交握的手指尖控诉般不痛不痒地搔了搔琴酒的手背,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语气非常无奈地吐槽:“我身上好像发生了非常不得了的事,小阵。”
没等到回应,银发披散的男人还像雕塑一样站着,视他为无物。
加贺谷眼皮跳了跳,上前伸出胳膊在他眼前摇晃吸引注意力。
“你怎么了?表情看上去有点傻……”
他遮挡了视线的手腕忽然被一把扣住,两人也连带着拉近距离,到彼此呼吸相融的距离。
都交往那么多年了加贺谷没觉得怎么样,虽然户外突然这样亲密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刚才也是他开的头,况且异国他乡也没有认识自己的人。
挣了挣,琴酒握得很紧,也就随他去了,问起更加紧要的事情。
“小阵,我莫名缺失了几个月的记忆,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怎么还成了港口Mafia干部的直属部下?
握着的手忽然被捏得生疼,在察觉到他脸上痛苦之色,琴酒才大梦初醒般放轻了力道,没有松开的打算。
琴酒还是记忆里黑衣黑帽,仿佛干见不得人工作的打扮,大半张脸都藏在帽子与竖起高领下,露出那双狠厉藏刀的眼睛。让人第一眼看过去,最先注意到的也是他虹膜颜色独特的眼睛。
与对方像过去一样稀松平常地对视着,不知道他忘掉的记忆里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意外,加贺谷感觉自己像要被他的视线灼烫到,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难掩震惊的表情让他感到陌生。
气氛也有些不对。
心底隐约升起不太美好的预感。
加贺谷垂下头,张了张嘴:“我们……”
琴酒打断道:“我们结婚了。”
“结——”
猛得抬起头,加贺谷瞪大双眼,连续的大起大落让他的心脏真悠闲承受不住,因此没看到银发男人隐藏的深意。
“真的吗?没想到这么快……”礼貌地羞涩了一下,他刚想问谁求的婚什么时候的事啊等具体详情,被来自身边小男孩越来越无法忽视的拉力打断。
表情稍微扭曲了一下,现在的加贺谷完全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但孩子对大人情绪的捕捉并不会因年龄小而迟钝,他尽力温柔微笑:“还有这个孩子,纳兰迦他们说是我的儿子,到底怎么一回事?”
望着笑容温和如风的青年,琴酒压下眼底想将人吸进去的暴风,抚上加贺谷的脸颊,手下温热光滑的柔软触感让他不舍松开。
加贺谷居然莫名失去了那段记忆,预定的医生甚至派不上用场。
这久违的平和让琴酒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他视线从那个小孩有些熟悉的外表特征上剜过,声音平淡得称得上温柔:“领养的,叫小和也。”
碣狠狠打了个冷颤,差点被吓哭。
布加拉提等人在身边的“加贺谷”化作泡沫消失后,才发现队伍里少了两个人,那奇怪的分/身能力也无效化了阿帕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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