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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杀心已经裹不住了,在加贺谷面前还演得真像那么一回事。

别的不论,这两天他倒是对琴酒这个前同事的气量倒是有了全新的认识。

又给加贺谷发了条琴酒可能去找你的信息,目送黑色背影行远,到即将消失在拐角降谷零才再次跟了上去,发现对方非常熟练仿佛有过经验般,一路径直走向了监控室。

这时还有酒店清洁工路过,琴酒旁若无人像打开自己安全屋房门一样,自然地开门迈进去,深棕色的木板将他身影遮挡,里面的工作人员只来得及发出几声微弱惊呼就没了动静。

降谷零快步上前却不发出一丝声响,如同体重不存在,他挑了个靠近的拐角背贴墙壁,倚靠自己出色的听觉分辨,琴酒罕见未下死手。

接下来他们还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为了不造成骚动引来警察,应该只是乘人不备击晕。

清洁工上了年纪耳背,没有发觉就在身后几米外发生的动静,推着清洁手推车离开,走廊里只有车轮与地面接触渐远渐弱的声音。

监控室的门很快再度打开,显然已经知道加贺谷所在的琴酒拐进了不远处的楼梯间。

抽空看了眼手机,消息仍未读。

不知道加贺谷究竟在做什么,是否需要他阻拦琴酒的降谷零只能先继续跟上,在发现琴酒只往上两层便停下后,他微蹙眉,也立刻明白加贺谷此时在哪里了。

三楼小久保的房间。

“赶紧出去!”

“但是你会疼的……”

陌生清越的青年音,透着与音色不符的慌乱,带点哭腔仿佛在撒娇。

“就差一截了,别磨蹭……”

加贺谷的声音有些沙哑,夹带着虚弱喘息。

事实证明这间酒店的房间隔音效果一般,如果要做某些事情需慎重选择。

走廊苍白的灯光打下来,原本就偏冷色的皮肤愈发显得不真实。可能是药物改造的副作用,琴酒的体质不易留疤,也没有保存所经历风霜苦楚的痕迹,反而像有凄凉月光揉碎注入,最大程度去填充诠释棱角轮廓的完美。

捕捉到门内泄出的声音,戴着银色戒指去握门把的手一顿,琴酒眼中想要毁灭一切的阴鸷光芒跳动,脸色铁青异常恐怖。

无声念出加贺谷的名字

“唔!”

随着加贺谷压抑的闷哼,两人终于解脱。

鱼尾总算也从附身印记里扯出来的碣同样精疲力竭,脱水一样瘫在地上喘粗气。

这印记或许是跟灵魂有关,解除召唤后不适感也并未消退。

加贺谷半倚靠在床沿上,额头有层细密的冷汗,呼吸也伴随着疼痛使不上劲,整个人出于虚脱边缘,好像真的刚分娩完。

他瞌上眼,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勉强掀起眼帘去看旁边四仰八叉的人鱼,心里五味杂陈,神情复杂地挪开了视线,其实在碣出来一半的时候他就无比后悔想把鱼塞回去,不过当时已经是进退两难,只能强撑着把人整个揪出来。

加贺谷撩起衬衫衣角,探究地盯着自己腹部密麻的鱼鳞,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从现在蔓延到这样大面积的印记钻出来会难产?

手指扣动扳机。

难以捕捉的冷光一闪而过。

就在两人都喘口气放松的时刻,有颗子弹瞬息无声擦着碣一头海藻长发,直从他眉心穿过嵌入。

空气瞬间凝结般,房间里静了数秒。

从加贺谷的角度看不到人鱼的正脸,只见他维持刚才的姿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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