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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寻找应该存在的第四个呼吸:“你易容成了小久保的模样,那他本人呢?”
贝尔摩德拿出镜子摆弄着脸,欣赏自己的成果,漫不经心道:“皮都被我剥下来用了,当然是处理掉了。”
听到这仿佛吓唬三岁小孩的话,加贺谷面无表情。
开口闭口没一句实诚话,这个女人比之前嚣张了不少啊。
就算周围光线暗得站房间两头就看不清彼此轮廓,降谷零还是凭借着侦探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不对劲,几步上前来到贝尔摩德所坐柔软大床边,伸手抓住被褥一角,用力掀开——哗。
他与凹陷床中心中瞪大屈辱惊恐双眼的少年对上视线,嘴角自信的幅度牵起一半忽然停下,变得要笑不笑。
见降谷零放下手里的被褥将人重新盖回去,加贺谷眉头一皱有不好预感,不会真出事了吧?
眸色暗了暗,他快步上前重新掀开刚被盖上的被子,小久保和佐藤虽然是港黑安排给他的小弟,但这么久相处下来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真心,尽管因为迷惑性的外表多数时候是看孩子的慈爱关怀。
如果那个跟自己学生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真的因他出了事
遮挡再度被掀开,冷风灌入。
通过床头暖色灯光看清里面风景后,加贺谷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他沉默片刻,做出了跟降谷零一样的选择。
放下被子掖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不至于闷死吧?”
被他们两个一来一回动作打扰到,在床上坐不安生的贝尔摩德索性站起来,她在不久前加贺谷跟柯南等人重新联系上后,由两人担保顺利投入了红方怀抱,协助这次银色子弹蓄力多时的摧毁组织计划。
加贺谷也是和柯南聊过才知道,原来他们并非势单力薄,背后还有不少助攻。
尽管如此,为了斩去黑衣组织藏在世界各地,阴影乃至冰层之下的春风吹又生的根须,港黑的力量还是必要的。但获得森鸥外的同意说难也不难,毕竟那是个组织利益至上的好首领,只要让他知道此次黑衣必被撕个精光。
谁让酒厂背后水有多浑,尸骸里能谋得的黄金就有多诱人,倒时想必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
加贺谷盯着被改造过,这样完全看不出里面躺了个大活人的床,半晌才憋出句“没有”。
轻声嘀咕了句什么时间,贝尔摩德几步上前重新掀开了被褥,露出其中被黑丝捆得结实,身上却被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嘴巴里被塞了什么布料后被胶布封住,确保不会发出声音,头上寸草不生的少年。
看到其瞳孔地震、惊惶到表情扭曲吓出眼泪的脸,贝尔摩德一脸平常地挑眉。
“呀,真的醒来啊。”
说着掏出支麻醉剂,照着失去头发的混混脖子上来了这么一记:“接下来的对话你可不能听到,嘘……”照镜子般同样脸孔的少年竖起食指抵在唇前,暖橘色光线却让人仿佛置身冬日残阳。
“……”
后颈跟着发麻,加贺谷嘴角略微抽搐,良心上有些过不去,总觉得药还没起效,自己的部下是被贝尔摩德吓晕过去的。
可怜的小久保,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
转头注意到加贺谷的无语,贝尔摩德满脸无奈,摊手解释:“柯南让我来得时间太紧张,很多装备没带齐,意大利这小子的乱七八糟的假发又没地方买,只能将就着用了。”
加贺谷:“……”
所以你就一根不剩得给他剃了吗!
“我知道了。”
琴酒订好酒店房间,先接到了伏特加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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