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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卵子这个词儿...挺科普。我相信你当过中学老师了。”林千星笑起来。
“老子跟你纠正一下,教导主任。林玉一直喊我老师,臭小子还不信,”陈老板停在门口回头,“你有空去我那儿搬几件饮料过来,还有雪糕冰淇淋,等江然他们回来吃。钥匙还在你那儿吧?我最近手头有点事,小店关两天。”
......
元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次又一次坠入到深深的梦境中。
梦里无声无色,一把凌乱的曲线粗细宽窄,藤蔓一般缠绕,网一样张开又收拢,惊出一身的汗。
迷乱中感觉有人轻轻牵着自己的手,柔软的触感擦遍全身。
醒来的时候,元泽发现自己额头和背上都垫着干燥的毛巾,几条换下来的湿毛巾皱巴巴地搭在茶几边的藤椅靠背上。
灰白色的椰子鞋和黑色背包整整齐齐地摆在沙发边的地板上。元泽把额头上的毛巾抓下来,很大幅度地摇了摇脑袋,整个人轻松多了。
他慢腾腾地穿好鞋,在沙发上坐着,顺便打量了会儿房间。一室一厅,4米左右挑高,浅灰色调,家具很少,显得整洁空旷,头顶是几道弧形线条拼接起来的吸顶灯。
房间里的现代感跟小楼外观的古朴截然不同。
房外几个人在聊天,很小的声音传进来,听上去有男有女。
“我去看毛巾,湿了再换一条,”熟悉的低沉磁性嗓音随着开门声越发清晰起来,“月月,晚上弄点清淡的,搞份粥过来,那个...社区同志晚上得吃饭,中午就没吃。”
......
“嘿,你醒了?”林千星看到元泽,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手掌贴上他的额头。
元泽习惯性地把头往后仰了下,又下意识地立即停住,重新贴了过去。
“好像没那么烧了,”林千星扭过身子去拿茶几上的温度计,“嘀”了一声,37.7,“再喝点儿药。”
把美林塞到元泽手里,拿了玻璃杯去冲感冒冲剂。
黑咖颜色的药被递到元泽手里,元泽盯着手里的玻璃杯发愣。
杯子晶莹剔透,底边盘着两圈浅蓝色花纹。
“有一次性杯子吗?”元泽抬起眼睛问,声音糙地像干木头渣子。
“没有,这杯子干净的,烫过。”
有钱人,P事真多。
林千星叹口气,TM病的是你,我拿我杯子给你喝药怎么就没想过会被传染呢?
“哦,那算了,”元泽仰头喝完药,“要不这个杯子送我吧?我再买一个还你,我怕传染你。”
话一说出口元泽就开始后悔,你还有钱买杯子,元泽同学?把墨镜卖了买?
有钱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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