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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躺在岑安辉的翅膀上,阮熙简直想使劲拍脑门,懊悔不已。
他怎么又变得骚里骚气的,跟狐狸精似的到处勾人,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失身就惨了。
先不说秦琛会不会发疯,他自己都无法接受和除了秦琛以外的人亲密接触,倒不是为了守身如玉,只是 不想和其他omega—样,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控制不了。
虽说岑安辉确实是个长得逆天,温柔可爱,还会织围巾的居家好男人。
但他也不是随便一个alpha,就能标记的不正经兔子。
他快速从岑安辉的翅膀里钻了出来,扇扇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出来透透气,你继续睡吧。”
别说,这冷风一吹是要神清气爽多了,就在阮熙以为他成功避免了一次擦枪走火时,岑安辉在背后幽幽 道:“不冷吗?”
“阿球! ”阮熙感受到一股凉风袭来,哆嗦一下后应声打了个喷嚏。
然后,鼻涕这种东西就不受控制地要出来找存在感了。
阮熙立马抽了抽鼻子,摆手无所谓道:“小事儿,我体质倍儿棒,吹吹风有益身体健康。”
岑安辉面无表情道:“鼻涕出来了。”
阮熙尴尬地用脚趾都能扣出一套三室两厅,用手捂着鼻子掩盖窘态。
“那什么,这荒郊野外的连个纸都没有......”
岑安辉无奈地说:“拔我一根羽毛将就一下吧。”
阮熙连耳垂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真的可以吗?”
“等会儿会结冰...”
“好!”
阮熙毫不犹豫地拔掉岑安辉的一根毛,然后开始不可描述的行为...
“好像不够...”阮熙皎着牙开了口,头都要低到地面了。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的光辉形象全他妈没了啊!
岑安辉不但没嫌弃,还伸展出翅膀将阮熙给重新揽回怀里说:“你再吹会风,我毛被你薅秃了也没
用〇 ’,
摸着柔软又温暖的羽毛,阮熙快泪流满面课,有种躲进被窝里的满足感。
“阿球!阿球!! ”阮熙又打了几个喷嚏,不好意思地说,“我能再扯你几根毛吗?”
岑安辉宠溺一笑,说:“随便扯,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用羽毛给你做件披风。”
阮熙汗颜:“那倒不用...”
做件披风?那不得只剩下光秃秃的鸡翅膀,难看死了。
阮熙毫不客气地扯了一堆羽毛,总算是把鼻涕处理干净了,鼻尖磨得红红的,比两颊的樱桃红还要红。 “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岑安辉突然问道。
阮熙立马回道:“没有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吹吹风,太热了。”
岑安辉嗓音喑哑:“是不是很久没被标记过了?”
“你...你什么意思? ”阮熙警惕地半束起耳朵。
卧槽,他刚刚擤鼻涕擤了那么久,岑安辉还没被恶心死啊?要是岑安辉真口味重真有什么动作,他宁愿 冻死也不要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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