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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被打的鼻青脸肿,本来就暍了酒脑子晕乎乎的,现在被祁乐一激就更是说话不经脑子了。 “嘿哟,你还不信?自己去皇城里打听打听,最红的那头牌叫什么名字!”
“垂耳兔可是秦爷都喜欢的品种,我们也能过把瘾多好?”
“真以为自己认了个哥哥就能攀上秦爷了?我呸,骨子里还不是贱的。”
祁乐忽然像是冷静了下来。
他没有再暴怒地殴打那只alpha,而像是被抽了灵魂似的,痛苦地捂着头。
阮言的眼神已然麻木,心脏似乎是疼又似乎没有感觉。
而在那些黑暗的过去被捅出来时,他就明白。
一切都结束了。
听爷爷说,他是刚出生被丢在贫民区的垃圾堆边。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甚至连自己的家族徽章都一概不知。
智脑上的信息,只有一个名字,阮言。
爷爷在他八岁时就去世了,十年以来,为了在贫民区生存下来,他什么都做过。
原本以为,自己可能就是被世界遗忘的存在。
他只能一辈子孤单地生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没有人会在乎他。
直到第一次心电感应,才让他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他的家人。
他无数次地想,哥哥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像他一样食不果腹,四处流浪....要是能在死之前见到他的家人,该有多好?
十八岁分化之前的生活虽然清苦艰难,但和之后的噩梦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天堂。
他很希望自己能分化成beta,至少相对安全。
可当他看到镜子里的垂耳兔omega时,整个人都在发抖和恐惧。
那时秦琛身边已经有了一只很宠爱的垂耳兔,很多高等家族的人也开始对垂耳兔感兴趣。 这种心理十分奇特。
就好像他们有垂耳兔的话,也会变得和秦琛一样强似的。
很快,他就被黑市的人盯上了。
那些人把他抓到了皇城,也是各种高等家族的人消遣快活的地方。
他反抗过,挣扎过,但那些人的手段很快让他学会了认命。
他被要求穿暴露的衣服去陪客人,用娴熟的技巧去讨好客人,甚至满足客人的任何要求。
他不知道这样过去多久,秦琛忽然在全大陆寻找垂耳兔。
皇城的老板虽然很舍不得他这棵摇钱树,却也怕秦琛查到他头上,将他的腺体洗干净,送回了兔族。 直到那一刻,他才算是从泥潭里走了出来,终于能重新开始崭新的人生。
然而,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想法有多天真可笑。
做过就是做过。
哪怕他伪装地再好,也有被戳穿的那一天。
阮言垂着头,不敢看祁乐的眸子。
在和祁乐发生关系时,他只是想单纯地利用他找到证据。
如果他知道祁乐会这么认真,满怀期待地要娶他,就不会抱着希望,也不会尝到什么是绝望。
蝙蝠酒醒了一半,骂骂咧咧地走了,路过阮言身边时,还鄙夷道:
“贱人,你要落在我手里,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阮言打了个寒颤,脑海里满是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连他自己的都觉得肮脏无比。
“他说的...是真的吗? ”过了 一会儿,祁乐沙哑的声音响起。
阮言呼吸一滞,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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