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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当时秦琛的腿变得很恐怖,无数黑色的藤蔓缠绕在皮肉之下,像是某种黑暗的东西要占领身体 -般。
秦琛眼神幽暗下来,回道:“在上次和恶龙一战后就无法行走,始终没找到解决方法。”
“为什么?”阮熙追问道,“我不信现在医疗这么发达,连个腿都治不好。”
这是秦琛第一次毫不避讳地跟阮熙谈到他的腿,他其实很紧张,观察着垂耳兔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怕看 到_点厌恶。
可阮熙清澈如见底的泉水的眼里只有焦急和担忧,没有一丝杂质。
到现在他才觉得,一切都是他太过敏感,也少了该有的信心,就像阮熙说的一样,他应该毫无保留地坦 诚相待,而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为此而思前顾后,顾虑太多。
秦琛盯着垂耳兔的眼眸,捏捏软乎乎的兔耳朵,心情愉悦,“这辈子有小熙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阮熙愣愣的,仿佛不敢相信这么肉麻的话,是从向来冷冰冰的秦琛嘴里说出来的。
简直就是铁树幵花,盐里长虫,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千古奇观。
阮熙醒来后就一直觉得肚子饿的发疼,睁着期待的大眼睛说:“我饿了。”
秦琛很喜欢这样活泼可爱又生气的垂耳兔,这才是阮熙本来的样子。
他摸了摸小兔子的头,说:“我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牛肉,吃点东西肚子会好受点。”
阮熙立马半竖起兔耳朵,兴奋地点头如捣蒜,“好呀好呀!”
从阮熙醒过来到吭哧吭哧地吃东西,秦琛始终没提一句关于阮言的事。
在他心里,垂耳兔始终是特别的,在遇到阮熙之前,秦琛执着的就是这种生物。
如果当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另一只垂耳兔,他还会像现在爱着阮熙一样爱着那个人吗?
这种问题,秦琛现在想都不用想就能给出答案。
面前的垂耳兔才是最独一无二的。
至于其他的垂耳兔,只是粗制滥造的赝品,光是看一眼都像是最宝贵的东西被窃取了一样,抵触万分。 不知为什么,他不想让阮熙和那只垂耳兔有任何交集。
“家主,阮言过来找夫人。”
阮熙吃的正香,郑叔好巧不巧地就过来汇报。
秦琛的眼神都快把郑叔瞪穿了。
郑叔面不改色心不跳,承受着秦琛要杀人的凌厉视线。
他从秦琛小时候就在身边伺候,对秦琛的想法了如指掌。
这次真不是他违抗命令,第一秦琛也没明言要求不让阮言过来。
其次,就连郑叔这种心肠硬的人,也没抵过对方的软磨硬泡。
阮言很执着,每天都会过来问阮熙的情况,还带了兔族最优质的胡萝卜和白菜作为礼物,对郑叔和侍从 彬彬有礼,笑脸相待。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也是夫人的亲生弟弟,还救了夫人一命,郑叔自然不好拒绝。
“阮言?”阮熙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道,“他是谁?”
郑叔看了眼秦琛,意思是迟早都要说的,没必要瞒着夫人。
秦琛脸色一沉,漠然回道:“让他进来。”
直到看到客厅走进来的人,阮熙的神情从呆愣逐渐转为震惊。
他放下手里的刀叉,慢慢朝阮言走过去,眼底多了很多不知名的情绪。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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