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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合群,往后同僚之间?也多会诟病。皇上怪罪下来,好歹还有尚书大人与中书省大人为下官顶着——”
林荆璞眼中暗笑:“此次军火案能?破,柳大人功不可没,先前大人在北林寺又有救驾之功,魏绎哪会舍得怪罪于你。”
“能?为二爷效力,是吾辈本分,定肝脑涂地。要是还能?因此顺势讨好启朝皇帝,升官加爵,自是美事一桩。”
“柳大人所求的若只是富贵功名,我与魏绎都不会对有才之人吝啬。”
林荆璞笑意清淡,与头顶的雪中红梅相映成趣:“可记得上次在草堂前你与我听得是南边雅调,曲高和寡,非得才学雅趣兼备才能?听懂,柳大人怕不是个俗人。”
柳佑稍直起身,双手在胸前还未落下,皱眉望向林荆璞玉姿容貌,一时有些黯然失神。
他又离林荆璞近了?几?步,像是欲与之交耳窃语。
一件大氅便盖住了?林荆璞的肩头,强有力的臂弯勾住腰腹,将他整个人从柳佑面前抱离了?开。
“病才好,雪天里乱跑什么?”
070# 皮囊 唯独这一次做,魏绎是面朝着他的。
林荆璞脚尖没沾半点风雪, 回眸望见魏绎紧实的喉结,眼梢略微上挑:“这么?快,来回有一个时辰了么?。”
“看病是御医的事,朕只是去顺路吃个早点, 走个过场也就回来了, 只要百官别都冻死在长明殿前就成。”
魏绎又拿手捏热乎了他冻得通红的耳廓:“何况朕还得留心着你的命。”
风一横吹, 树梢有雪落下,皆被魏绎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林荆璞拢紧胸前大氅, 视线越过魏绎的宽肩再去看柳佑时, 眼角的情|欲转眼已无?影踪。
柳佑微滞,忙向魏绎跪下行礼:“微臣柳佑,参见皇上。”
魏绎个子委实是过高了, 皇袍衬得他愈发威势逼人,林荆璞不?矮,可像是被他护在了身后。他侧目瞥了柳佑一眼,又去问?林荆璞:“方才都聊了什么??”
林荆璞低笑一声, 淡淡道:“我与柳大人难得投缘。都爱听从南边传过来的雅调戏文,这调子在邺京不?常能听见,爱听的人也少,故而多交谈了几句。”
柳佑也道:“皇上, 臣曾有过几年羁旅南方,是那时学会的听曲。”
魏绎眸子稍深:“柳爱卿是何时去的南边?”
柳佑应答如流:“回皇上的话,臣少时家道中落,便去南边投靠了亲戚。”
魏绎干笑了一声:“你投靠的亲戚,可是三郡之人?”
柳佑眼眶稍抬, 顿了一顿,仍敛目视着金龙鞋面, 并未否认:“正是,是三郡中的渭郡。”
“怪不?得柳爱卿此?次能够不?畏强权,挺身为军火一案出力。前前后后,都属你的功劳最大。”
柳佑又佯装肃敬了几分,只道:“皇上谬赞,臣心中惶恐,不?敢居功自傲。”
魏绎暗中去看了眼林荆璞的脸色,背后的长指环过那人的玉腕,又清了清嗓:“说起来,早该升你的官。可前些?日子朕病着,而今燕相又病倒了,这朝中事务繁杂,一时审批不?及时,吏部?也才未将?你的调令发下。”
柳佑跪着没出声。
魏绎眼底的笑意转阴:“朕既记起了这桩事,总不?好再耽误赏给功臣的犒劳。再等两日吧,朕亲自替你去催催,擢升的调令应就快了,你且安心在府中候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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