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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翘首期盼,只等来了亡国的消息。

“阿娘!阿娘,呜呜呜呜呜阿娘……”阿达似乎已察觉到了屋里的不对劲,丢了风车,用力拍门。

林荆璞的眸子染了?层霜, 他将桌上残余的茶水浇地后,夺门而出。

林荆璞遮住孩子的眼, 将他从这院子里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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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偏冷,宫道的秋风最是愁煞人。

秋收时节将至,户部连同礼部都忙得?焦头烂额,北境贩马走私一案又牵连出一堆杂务要处置。魏绎虽只是坐在御座上批些折子,按例向官员询问些话,可从辰时起便不得?空,一直忙到戌时才歇下。

魏绎心口不一,在前朝应付了?一天,很是疲惫无趣,便想找点乐子,从澜昭殿直接赶回了?衍庆殿偏殿。

看人已经安然侧卧在榻上了?。

魏绎抬手打发走一屋子伺候的人,三两下蹬掉靴子,便掀开被子翻上了?榻,从后面抱住了?林荆璞。

林荆璞没动,由他抱着摸。

林荆璞是块极品美玉,若是不能珍藏,便会沦为世人哄抢的宝物。他越是无暇,越容易让他人心生邪念,哪怕只给留了?个背影,细腰薄背,盖上被子,也足够魏绎遐想无端。

魏绎对这块玉的贪婪早已毫无遮拦了。

魏绎摸不够,便来蹭他,见他不动弹,轻“啧”了?一声,把着他的细腰问:“才什么时辰,也不至于睡得这般死。你?且看看朕。”

林荆璞果真斜目去看了?他一眼,又枕着手臂,闭眸哑声道:“非得?要?我难熬,你?才尽兴么。”

魏绎听他说话便笑了?,气息凌乱地在床帐中游走。他白日越是疲惫,此刻就越是想将余下力气一点不剩,全掏出来耗在林荆璞身上。

“你?……”林荆璞锁眉不快。

魏绎没停,握住了?他的手腕放过头顶,忙里偷闲道:“你?乏了便睡,朕自己来。”

魏绎又去痴缠地亲他。

林荆璞十指一紧,似是下了?决心,也挺身去迎合。

魏绎顿时不知疲倦,连林荆璞的一丝讨好都能让他精神振奋。他既是提神补气的良药,也是伤人元气的媚|药。

林荆璞拘泥于劣势,却以极少见的放纵姿态,逐渐占据了上风。魏绎是心甘情愿让他的。

不料,魏绎的唇齿很快便于缠绵中被撕咬出了鲜血。

绝非调情,而?是夺命!

如当头一棒,魏绎拧眉倏忽,目色渐渐生出狠戾:“想在床上杀了?朕,那也该念在昔日情缘上让朕快活死,这么急做什么,朕又操不烂你?!”

魏绎不留情面,火还在烧,便重新将他压了?下去,凶狠地将血喂给林荆璞吃。

血腥味由喉灌入肠胃,林荆璞想起林佩鸾死前的那滴唇边血,他浑身发冷,又一阵想吐。

魏绎将他从床沿拽了回来,怜惜中透着危险:“朕让你恶心了??”

林荆璞胸脯剧烈起伏,眼中已布了?几?道血丝,渗出幽幽笑意:“魏绎,林佩鸾已死了?,你?要?借我之名去杀她,为的也是挑拨我与亚父的嫌隙。难得,你?与她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他说狠话的样子都媚极了?。

魏绎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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