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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见二叔,二叔真来了,反而认生。”
赵剑凌很快跟了过来,埋怨完儿子,又跟江鉴开打招呼,说:“没事没事,他就是胆小,也不知道像谁,这位是?”
她看向沉默,在江鉴开开口之前,沉默说:“我是江先生的看护,负责他日常生活方面的事,他暂时还开不了车,我就带他过来了。”
“那就麻烦你了,来来,进屋坐。”
赵剑凌刚说完,饭团就问:“就是导盲犬吗?”
“这孩子又乱说话。”
赵剑凌伸手拍了儿子一巴掌。
沉默笑了,走到小孩子面前,蹲下来对他说:“是啊,所以以前有个小坏蛋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暴犬,就是很恐怖的大狗的意思。”
——呵呵,没错,他就是那个小坏蛋。
知道沉默是故意那么说的,江鉴开无奈地叹气,不知道沉默做了个什么手势,孩子被逗得咯咯大笑,不像最初那么认生了。
赵剑凌带他们进了屋子,江鉴开听到对面有脚步声,脚步踩得有点弱,是上了年纪的人才有的走路习惯。
他眼睛一热,迎着脚步声走过去,叫道:“妈。”
啪!
一记巴掌甩在了他脸上,声音虽然响亮,却没有多痛,江鉴开更觉得难受,说:“妈,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又一记巴掌。
江母一边打一边哭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也不给我们个信儿,你爸以前对你多好,不就因为你犯浑,揍了你几次吗?你就这么记仇,连他走你都不回来看看,你知不知道他到最后都一直叫你的名字啊!”
江鉴开哭了,屈膝便要跪下,被母亲紧紧抱住,靠着他放声大哭。
沉默说:“他前几年一直在国外打工赚钱,想着多拿点钱回家孝顺你们,后来才知道伯父过世的事,就不敢回来了,其实他也很想念你们,心里挺痛苦的……这是这几天我做看护时听他讲的。”
有外人的地方,沉默的气场绝对的冷静沉稳,说话不疾不徐,江母完全没怀疑。
她原本就思念儿子,又听沉默这样讲,那点怨气也消散了,止住了哭泣,先是查看他的眼睛,听他说没大碍才放下心。
江鉴开把带来的礼品拿给母亲,江母很高兴,摸着他的手臂,又是伤感又是心疼。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都是一家人,怎么这么见外啊。我听小凌说了,你现在在图书馆做事,事业编,是份好工作啊,你爸要是知道你改邪归正,本本分分地做人,肯定很开心。”
江母说完,拉着江鉴开去桌前坐下,赵剑凌又向她介绍了沉默。
江母听说沉默在照看江鉴开的起居,赶忙去里屋包了红包给他。
沉默想拒绝,被她硬是塞进了口袋,说儿子脾气不好,请他多费心担待。
沉默便收下了,看了一眼江鉴开,微笑说:“知子莫若母,他发起火来真挺吓人的,还好磨合了几天,我也习惯了。”
江母一听,向沉默又是道歉又是道谢,江鉴开都无语了,有心想踹他,实在是周围人太多,只好放弃。
“人都到齐了,我去端菜,妈你陪着小弟聊天,饭团,过来帮忙。”
看气氛缓和下来,赵剑凌去厨房收拾饭菜,江鉴开要去帮忙,不小心踩到了饭团的玩具,向前一晃。
沉默在和江母聊天,可是他就好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及时把江鉴开扶住了。
“你陪伯母聊天,厨房的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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