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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眼前闪过激情的画面,江鉴开的脸颊都烧红了,忙抽纸巾擦干净手掌,又拿过手机,语音报时说六点二十分。
都是沉默闹的,要不是他完全无视自己的想法,硬住进来,自己也不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江鉴开跳下床,一边脱着弄脏的睡衣,一边懊恼地想。
但毫无疑问,要是他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也不会做春梦,他还是喜欢着那个人啊。
从江鉴开杀掉死灵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经过一个星期的磨合,他从失明的无措到接纳,也习惯了黑暗的环境。
乐观一点想,他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灵敏,而且还有重见光明的希望,所以相比其他人来说,他已经很幸运了。
沉默在拜访他的当晚就正式搬进了他家,他貌似很忙,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的。
工作方面他什么都不说,江鉴开也不问,两人保持房东和租客的关系。
江鉴开取了换洗的衣服,侧耳倾听。
卧室外没有响动,照沉默这两天的活动规律,江鉴开猜想他外出还没回来。
趁着他不在,江鉴开拿了衣服跑去浴室,随便冲了澡,把沾了精液的内裤和睡衣扔进洗衣机。
他刚投进洗衣粉,按了转动,不远处就传来子弹落地的啪嗒声,经验告诉他,沉默回来了。
“这么早?”身后传来搭讪。
江鉴开嗯了一声,拿了条毛巾搭在头上——出来得太急,头发还没擦干。
沉默走了过去,江鉴开怕他觉察到不对劲,故意擦着头发去了厨房。
沉默又问:“你不是都晚上洗澡吗?今天怎么早上洗?”
江鉴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作为训练他们的教官,凡事想瞒过沉默可真不容易啊。
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哦,我今天去上班,想好好修饰一下。”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哔的响声,沉默按了暂停键,接着是洗衣机门打开的咔哒声。
江鉴开急了,跑过去,问:“你做什么?”
“洗衣服啊,刚好我的衣服也要洗,就一起吧。”
接下来江鉴开听到脱衣服的窸窣声,敢情沉默是要把衣服扔进滚筒,他伸手去抓,触到的却是光滑的肌肤,也不知道是哪里,只觉得触感很好。
“这是我的胸。”对方好心告知。
“你不会是把衣服都脱了吧?”
沉默往他面前凑了凑。
“我懂了,方糖,你是想找个借口摸我对吧?尽管摸,只要你主动,我什么都不做,就不算违反约定。”
刚经历了一场激情,呃,虽然是梦中的,不过江鉴开还是有那么点想入非非。
可惜沉默的话把他的念头给浇灭了,就听哔的一声,洗衣机重新滚动起来。
江鉴开去了厨房,听着沉默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莫名其妙的,一个很Q的暴犬在眼前晃了晃,他说:“你至少先去穿件衣服。”
“你又看不到。”
沉默这句是实话,虽然一开始他说死灵的伤害是暂时的,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复原,可现在一个星期过去了,江鉴开的眼睛却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沉默说完,大概觉得自己这话很过分,又接了一句。
“别担心,有我在,今后就让我当你的盲公杖吧,随你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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