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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有敌人的,也有同伴的。

江鉴开听到了呻吟声,教官全身是血,一条铁链缠过他的脖颈向两旁勒紧。

他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响声,可是教官还没有死,他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旁边有人拿起了铁钩子,那玩意儿江鉴开再清楚不过了,它可以轻易穿入肛门,将肠子拖出来,受刑的人一时断不了气,痛苦的嘶叫声哪怕只听一声都是种酷刑。

江鉴开没有选择的余裕,他抬起枪,对准了还在拚命挣扎的人。

砰……

江鉴开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周围很黑,他只听到自己的大口喘息声。

好久没做噩梦了,或许是因为沉默的出现。

想起沉默,江鉴开的神智慢慢回归,房间黑暗不是因为拉了窗帘,而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了,江鉴开坐起来想去倒杯水,手撑住床,忽然感觉不对。

长期的训练让他的五官异常敏锐,现在眼睛看不到了,听力反而更灵敏了,感觉到床边有人,他立刻抬腿踹了过去。

对方让开了,江鉴开继续进攻,这次是出拳,也被对方架住,对打的招式很熟悉,江鉴开试探叫道:“教官?”

“你动作可真快,差点被你踹到。”

沉默在他身旁坐下来,江鉴开松了口气,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就被你发现了,你好像在叫?”

“大概是因为梦到恶灵了,你抓到了吗?”

“没有,只抓到了同党,那家伙太鬼了,受了伤,不知藏去了哪里,大概还有得找……你的伤怎么样?”

“没……”

江鉴开刚说出一个字,就觉小腹一暖,一只手探过来,按在了他的腹上。

他不知道该不该推开,稍微犹豫中,那只手便在他小腹上揉动起来,太过于暧昧的动作,他心房猛跳,伸手拦住。

“小伤,没事了。”

那只手无视他的阻拦,继续顺时针揉着,暖暖的体温随着接触传达给他,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了,想坚持推拒又力不从心。

床铺陷了陷,沉默像是上了床,他感觉对方在慢慢靠近,在小腹上揉动的手微微加重,他感觉到了疼,轻哼一声。

“疼吗?”

耳边传来沉默的话声,他应该是贴着耳廓说的,因为他说话时,江鉴开有了唇瓣碰触自己耳廓的感觉,全身一阵酥麻,脚趾不由得屈起。

腹下有股热流在蔓延攀升,那话儿开始硬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急忙去推沉默的手,可沉默不仅没有听从他的意愿,反而往下探触过去,并准确地触到了饱胀的阳具。

“很久没做了吧,看,它这么迫不及待的。”

他调笑着握住了阳具,江鉴开打了个激灵。

觉得这种调情的话一点不像教官会说的,可他又欢喜听他这样说,脸颊登时涨红了,抓住他的手,说:“放开……”

“我也很久没做了。”

男人不仅没放开,反而握得更紧,攥住阳具开始套弄。

粗粝的老茧摩擦着敏感部位,一点点刺激着江鉴开的感官,随即唇上传来温热,男人的唇印在了他唇上,连同他即将说的话一起吻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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